杨晋羞得抬不起脸,只听李明安吩咐到:“去拿纸笔来。”
杨晋拿来纸笔又给她研好磨,只见李明安洋洋洒洒地写起字来,杨晋也不认字,听着李明安的吩咐当天下午就把信寄了出去。
估计李明安也没想到信会没出城门就被人截下来。
魏子琛拿着她写的信哭笑不得,信里写到:
“闻大师于吾来京时曾为吾卜卦,吾感激于大师的多管闲事。如今吾于帝京四肢健在,心肝脾胃俱佳,可见大师的卦实乃胡编乱造胡说八道。杨晋是个单纯的,汝一而再再而三的忽悠于他,当吾这个少主是纸捏得不成。汝与杨晋不同,汝行此道是个心机深的,话不必说明白,若吾两年后归城还见汝,吾就得教教汝什么才是汝的煞了。”
还真是个护犊子的。
关荣问到:“这信还立马给发出去吗?耽误久了怕有人会发觉。”
“不必了,我明日带进宫给皇上看看,让皇上也知道她是个没心没肺的。”
关荣又问到:“若真按爷说的办,怕皇上会不高兴吧。李公子发这信行的是官驿,肯定是不怕我们查的,若是呈到皇上面前,皇上肯定会斥责王爷截信一事做的多此一举,王爷何必再去皇上跟前讨嫌?”
魏子琛收了先前的笑意,说到:“她在京里呆着,不论是在宫里还是在我这里,都是艰难,若是皇上能对她少一分戒心,哪怕只是一丁点,她就能好过一点。”
“而我,就想让皇上知道我是个扶不起的阿斗,做个闲散王爷我都懒得,他就别在我心上下多余的心思了。”
想着自己在京中就是个“质子”,平时也没个胡作非为的嗜好,李明安就天天待在令王府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隔壁的王爷忙的不着府,想与他有些往来也没机会,日子过得甚是无聊。
一日令王爷身边的小厮来找李明安说令王爷邀请他一起去陆将军府上看看。李明安回忆当日齐和公主对待她的态度,想也没想就拒绝了令王爷的邀请。
魏子琛也是个没耐心的,亲自来拉着她上了去陆府的马车。
杨晋不能随同,只能看着令王爷的马车载着自家的小城主越走越远。
李明安在车上跟魏子琛搭话:“这位陆将军可是齐和公主的驸马?”
“没错。”魏子琛回到。
“王爷,这我还是不去了吧,我不是你们京城圈子里的,去了想必你们与我呆在一处也不畅快,就把我放道边上就行,我知道回府的路,我自己能走回去。”李明安想到陆府还有那个恼人的安平郡主,实在是不想再去。
“不相熟才要多走动,这京城里没有与你一般大的公子哥,我若不带着你,恐怕你是准备在王府里呆两年吧。”
“陆骁当初与你兄长也是相熟的,毕竟都是习武世家的孩子,你要在京城待两年,不应该去拜访拜访你兄长的朋友吗?”
李明安怕的不是难堪尴尬,怕的是他们之间那过深的渊源啊。她已经知道齐和公主倾慕她的父兄,而齐和公主的驸马又与自己的父兄相熟,唉这关系可真乱。
令王府位置偏,处在洛京城的尽西,四周种满了槐杨树,是个及僻静的地方。而官宦之臣的家邸大都在与皇城较近的城东,市坊也多,那里是整个洛京城最富庶的地方。偏巧这陆将军也不是个常人,立府选在了背靠着一片野山的城北。
马车晃晃当当的走了半个时辰才到陆府,李明安下车就看到陆骁已经在府门口等着了。
见眼前的陆将军穿了一件夜蓝色的长服,剑锋冷眉浑身透着沙场男儿的阳刚之气。
急忙上前行礼,说到:“明安未提前通传,冒昧前来,还望陆将军勿怪。”
陆骁微微一笑,眼睛弯了起来说到:“不打紧,家父与先老城主是至交,如今明安留在京城,若有需要之时大可把我当自己人。”
陆骁见魏子琛也下了车,右手向门里伸出示意,把两人引进了府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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