奕诸见那道士倒下,便想着乘胜追击,提起长枪便直冲向那道士,丝毫不给他喘息与思考的机会,奕诸用长枪向下一打,枪头朝着道士打去,那道士提剑来抵挡,奕诸便用右手往后收起长枪,枪头正稍微收到后一点的地方,奕诸对准那道士的左腿,用力地突刺过去,那长枪头是纯铜做成,有七八斤重,红漆涂成的木造枪身则有十斤左右,因而奕诸难以迅捷灵活地操纵长枪,造成她的速度比较缓慢,那道士也能趁机躲开。
奕诸见那道士躲开长枪,有点不忿又不能加快速度,只能干看着对手跳出自己的攻击范围,奕诸把长长的红缨枪用力地竖在身旁的地方。
那道士看向奕诸说道:“没想到竟然被一个姑娘逼到这样一个地步,看来我也要使出些真本领了。”说罢便摆出了另一个姿势。
正殿之的珑看着那道士竟然抵挡得住奕诸的攻击,倒是有些惊奇,对身边的阿能说道:“我还想着那小道的防御功法应该不会抵挡得住这样长的攻击武器呢,没想到竟然还是敌不过他,当让我有些意料不及。”
阿能也摇头附和:“这也没办法,那标准的军用长枪本就十分沉重,只有像王爷这样魁梧健壮的男子才能使用,连我都未必能够掌握,更不适合奕诸那样瘦小的姑娘使用的。”
阿能看向身旁的童小虎,见他不说话在那里发呆,便问他怎么了,童小虎从发呆中惊醒,笑着说没什么,便跟他们一起看比试去了。
风驰电掣之际,那道士又摆起了新的剑法,如今奕诸正进行着又一次的攻击,用那红缨枪直冲向那道士,可惜速度太慢被对方迅速躲开,只听那道士大叫:
“看我的,虚从力——”那道士用剑向前刺去,奕诸才刚好收回长枪,见状也不能躲开,便也只能迎剑而。
“看招!”奕诸也大叫着,把众人的目光吸引,二人的剑枪相对,正要碰到,那道士的剑刃却开始围着奕诸的长枪头旋转起来,奕诸的力气正向前冲刺无处可卸,只能继续冲刺。
墙的解说也正是目瞪口呆之际,下面的听众又看不到里面的情况,只能在下面催促着他,解说这才连忙安抚听众:“只见那个小道士打扮的五十号考生把他的剑刃对着二八号考生的长枪头旋转起来,我看不出他要做什么,但是二八号考生由于没有相对的冲击只能向前冲去而已,看来已处于被动的地位……”
那道士的长剑正要碰到奕诸的左手,忽然又说:“散无形!”那道士突然旋转自己的身体,长剑从下往看去,一瞬间就把奕诸的红缨枪头打飞,整个枪身就像燃放的烟火一样爆裂开来,奕诸作为使用长枪的人也受到了波及,被弹到后面的地,左手血流不止,看起来是受伤了。
“奕诸——”柳络筠还是忍不住叫了出来,她身旁的蔡斌遥好歹才拉住了她,
“她还没认输呢,你不能去!”
“可是……”看着蔡斌遥的眼神,柳络筠也只能听他的话,乖乖地坐回椅子。
奕诸捂住左手的伤口,她自己的伤势自己清楚,这只左手怕是暂时不能用力了,看来这次奕诸怕是不能再有任何的反抗了,那道士乘胜追击,抓着剑冲刺过来,指向奕诸,没有任何收手的痕迹,奕诸看起来还不想放弃,用右手挣扎着撑起身体。
可是那道士的速度太快了,奕诸的身体还没站起,对手就已经来到了她的身前,那把长剑一瞬之间便要刺中奕诸,这时奕诸自小暗自修炼的内功心法正好派了用场,奕诸向后滚动几周,躲开了对手的剑刺。
奕诸好歹才站起身来,面前的便是那道士如雨泄般地刺击,这时奕诸的功法便能发挥用场,奕诸的倩色的身影在剑影中徘徊辗转,那道士的攻势有所减弱,奕诸便趁机一跃而起,跳到了考场的另一边。
这考场也有个五十步的距离,能一跃而起,这次就算是再普通的人,也能看得出来奕诸的功法了,林秋荇扇着那把从煜海之东的岛国而得的折扇,扇子面依旧是那五个字“无明而求幸”,他的眼睛眯着,深知奕诸先前那样的跳跃可不是什么普通人都能做到的,这丫鬟必是自小就有些底子,可她伴随着芜茗与自己结识至今,从来没有在外人面前泄露过自己的功力,这人的城府,怕是不如自己想的那么浅薄无趣,林秋荇这时才开始在奕诸的事情留了个心眼。
那道士扭头看去,只见奕诸又举起了右手,面露好奇,众人也是看不懂奕诸究竟干什么。
奕诸原来是在示意监考官走过来,那监考官见奕诸又在叫自己,只能默默地走了过去,“姑娘怎么了又?”
“还有问?”奕诸好没气的指着地破碎的枪身,“我的武器都没了,我当然要换一把新的武器呐!”
“你,你还要比试啊,你的手……”
“少废话,快给我换来一把鞭子,”那个监考官赶忙跑到一旁的地方更换武器,奕诸感到自己的左手好多了,虽然依旧不能动弹,至少没有太大的痛处了,她看向那个道士“这次我绝不会再输了,无名姐姐……”
曾从文如今正在后院的客房外,他让孙师爷负责了他的工作,只需要把实在无法做决定的事情告诉自己,自己则站在此处陪伴着无名。
房内传出无名撕心裂肺的声音,让曾从文惊心动魄,伴随着院内各房间之中的诵经与那股奇异的燃香味,让曾从文实在难以忍受,房内的一个婆子端着一盘血红的温水出来,让曾从文也不敢直视,那个婆子告诉曾从文,无名的嘴里一直念叨着什么“考试考试的”,不肯安静下来休息,让他想想办法。
曾从文正想着逃离这里的奇声异香,便让她们好生照顾无名,自己到偏殿给无名拿回卷子,现在时间不多,他得把握机会了。
曾从文在园中的井中打了一桶水,先洗把脸让自己清醒清醒,便出门去了,这时已经有几个修人在院门外把守,看来他们怕那些婆子出入太多,担心院内失窃,便在那里把守着。
那几个修人向曾从文请礼,曾从文也懒得理会这些人,径直出了门去。
喜欢无名氏录(.)无名氏录。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m.adouyinxs.com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