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领导没什么好脸色对林蔚满,甩下文件让她拿走赶紧离开自己视线。还是元希的舅舅,把她叫过去说了一些安慰的话。
可是之前好不容易争取过来的戏份被换掉了,上次开场舞收到几个代言,被昨天的事情一闹,被公司安排给了贺汀。元舅也说了很多鼓励的话,让她多努力,也少惹事。毕竟自己惹事,只会危害到朱思尧的前程。
元希接到通知时,慌慌张张的跑到元舅这。一看见满满也在,瞬间委屈起来。
“对不起满儿!我不是故意的,我没想给贺汀安排这个代言的,对不起。”
满满笑—“干嘛啊!干嘛啊!这又不是你的错,干嘛道歉啊。你真是的,我又不会生你气,这么客气的吗?”
这些并不怪元希啊,这是公司的决定。她们也无能为力,也不能选择罢了。
朱思尧那很沉静,收到通知时也没什么反应。
这几天两人关系僵的不得了,说不清哪变了,但又感觉理应如此才对。
整整半个月都没通告,他又开始了没日没夜的练舞。满满能感觉到他整个人处于紧绷的状态,那次练完舞,她陪着他坐在地上,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她第一次问起他的女朋友。
“她是个什么样的女生啊?”
“她嘛,是个很麻烦的女生。”
你猜怎么着,那是第一林蔚满见他笑的眼睛里都是星星。嘴上说着麻烦,还忍不住撅撅嘴带着小嫌弃的模样。可是眼睛里都是回忆起那个人的宠溺,喜欢一个人是掩盖不住的,尤其是眼睛。
对一个人的喜欢是会溢出眼睛的。
他突然侧头,挑眉看了一下她:“你不会喜欢我吧。”
你不会喜欢我吧?和你不会喜欢我吧。语气是不一样的,带疑问的是:你是不是暗恋我?肯定句是:你应该不会喜欢我这样的人吧。
他说的是第二重意思,但林蔚满以为是第一重意思。
林蔚满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她猛地咳了起来,全身都有些僵硬。他没看到林蔚满的脸颊浮现着温热的若有若无的红晕。
朱思尧说:“看得出来,我不是你喜欢的类型。”
她滞了一滞,垂眸轻笑:“你知道就好。”
他倒是来劲了,兴致勃勃地问她:“哎,你说说你喜欢什么类型地男生啊?”
话问出口,他静静地期待着,可她沉默着,练习室里一阵安静。
朱思尧又问:“说来听听。”
林蔚满也不知道哪来的心情,竟然乐呵呵的说:“管你啥事?练你舞去,去。”
朱思尧轻笑出声,抬头望着站起身蹦蹦跳跳的林蔚满,反问道:“怎么就不管我的事了,作为朋友,我可以帮你看看那男人靠谱不。你要是受伤害,我会担心的。”
“你可拉倒吧。”
“哎,怎么不?你是不相信我看人的眼光吗?”他撑着手跳起来,伸出骨节分明的手弹了一下林蔚满的额头。
她捂着额头,想了一下:“你想不想去玩攀岩?”
一提到玩他倒是有兴趣:“攀岩?可以啊!什么时候?”
“明天?”
“好啊好!”
“你答应的倒挺爽快,你攀岩过吗?户外的,石壁你敢不敢?”
“当然啦!”
***
打脸来的特别快。
隔天,朱思尧站在初级攀岩的石壁上,吓得不敢走。林蔚满恶作剧还晃了两下绳岩,他气得一直瞪林蔚满。
“我记住你了,林蔚满!呼,你再吓我,小心我——啊,别别别,我错了。我错了,你先走你先走,这个猴桥一次只能过一个人,不然会很晃。”
是初级攀岩,她早就知道朱思尧没尝试过攀岩,谁让他信誓旦旦得说自己会。
垂直陡峭得石壁,望而生畏。
起初随着基地的工作人员走,朱思尧还得意洋洋的挑衅说不难。中途往下看了一眼,便再也不敢动了。
林蔚满知道那种感觉,站在高空中。会让人有一种错觉,觉得下一刻就会掉下去。身体会发软,大脑先给出了紧张的反应。
林蔚满当时在旁边,从口袋了摸出一小包饼干,撕开塞进他嘴里:“嚼!别害怕。”
人紧张时,可以吃点东西容易缓解。这样大脑会以为,自己处于安全得地方。
他时不时得想临阵脱逃,想顺着腰上得绳索滑下去。林蔚满才不会允许他退缩,但也没有嘲笑他。基地的工作人员和林蔚满都帮助着他,在爬行的过程中,做出悉心的指导和帮助。
她说:“加油啊,朱老师!一点都不可怕得,一会上去会有一种自豪感得。加油!”
“呼呼呼——”他用力呼吸,心跳加速。都没听清林蔚满在旁边说得什么话,满头汗,都顺着额头滴进了眼睛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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