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的长安城,比白日更为热闹。
最为热闹的还要属水云坊,长安城内最为豪华的花楼,这里到了晚上,笙歌燕舞,纸醉金迷,好不热闹。
秦风站在门外,快要哭了。
“夫人……”
“嗯?!”
卫安然飞过去一个眼刀,秦风赶忙改口,“呸呸,是公子,可是公子,咱们来这干嘛呀?要是被二公子知道了……”
“他知道了又怎样。”
言罢,卫安然抬头挺胸,昂首阔步的走了进去。
秦风欲哭无泪。
原来传言还是有几分可信度的啊。
卫安然要了个二楼的雅座,刚坐下没多久,就来人招呼了。
“哎哟这位公子,看的很是面生啊,第一次来吧?”
一穿的花枝招展的中年妇女摇曳着身姿过来,虽其人到中年,但身材还是保持的很不错,婀娜玲珑,如同少女般纤细。
“绣姑吧,去,今儿公子我要你们家滢月姑娘。”
卫安然笑的一脸轻浮,熟练程度好似常来逛花楼的纨绔子弟,看的一旁的秦风惊呆了两眼,简直是没眼看现在的夫人。
真是得亏现在二公子不在啊。
绣姑笑道:“哎呀,真是不巧啊公子,滢月今儿晚上要登台,怕是没有时间来招呼公子了,要不公子您再看看,我这儿还有别的姑娘,花魁也不只滢月一人,公子您看看,要不换个别的姑娘?”
“不,我只要滢月姑娘。”
“这个……”
绣姑笑的勉强,“公子,您这不是为难奴家吗?”
卫安然也不多话,直接从怀里一锭金子,放在了桌上,绣姑看到金子眼睛都亮了,没想到这还是个阔主啊。
秦风瞧了,心在肉痛。
这一锭金子有十两,换算成白银,大概是80两银子。
夫人,您省着点花啊,咱家快没钱了。
卫安然道:“绣姑啊,你可别欺负本公子第一次来啊,虽然本公子是第一次来,但是本公子对你这水云坊可是熟悉的很,滢月姑娘每晚只登台演奏一曲,剩余时间,可以留给本公子了吗?”
“这个……”
“嫌不够?”
说着,卫安然又丢了两锭金子出来。
秦风的两眼都快要掉出来了,他简直觉得自己的心被挖了出来,疼得不行。
夫人,咱慢点花好吗?
咱家快没钱了啊!
就您这花法,咱就真的要沿街乞讨了。
绣姑看的眼睛都发直了,忙堆笑道:“嘿嘿,好说好说。”
“那好,要劳烦绣姑您安排下了。”
“公子放心,既然公子知道我们水云坊的规矩,那应该也知道滢月姑娘的规矩吧?”
“嗯,知道。”
卫安然知道绣姑说的是什么,这个滢月姑娘身为水云坊的花魁之一,卖艺不卖身,每晚只登台弹琴,接客也只是与客人谈天说地。
“那奴家就先下去给公子安排了。”
“有劳。”
绣姑翩然离去。
待绣姑离去后,憋了许久的秦风终于一股脑的爆发了,“夫人,咱家没钱了,可经不起您这么花啊!”
卫安然悠悠然的抿了一口茶。
那头秦风还在那里絮絮叨叨:“就为了看一个姑娘,您就刚刚花了三锭金子,太贵了啦!这一个秦楼楚馆的女子有什么好看的呀,除了浪费钱,还能干嘛,夫人,咱回去吧,顺便去和那什么绣姑把钱要回来。”
“坐吧,花都花了,你也顺便看看这位水云坊的花魁长得是怎样的国色天香。”
“我不看!”
秦风才不稀罕看什么花魁呢,“有什么好看的呀,很好看吗?!在我看来,夫人就是天下最美的,夫人,咱走吧,您要是想看美人,您回头照个镜子看您自己不就得了,还浪费这个钱做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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