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冷的北国,微风拂过,吹动庄昀晧额头上的碎发。徐媛昕偷偷睁开眼晴望了望庄昀晧,只见他闭上双眼,浓密的睫毛落在白晳的脸上。徐媛昕感受着他温柔的抚摸。
当徐媛昕慵懒地从睡梦中缓缓醒来的时候,她下意识地摸了摸旁边的床单,感受到上面的温暖。
现在房间里只有她自己一个人,看样子庄昀晧应该是刚刚离开。
不经意间徐媛昕注意到了床头柜上的一张画着可爱猫咪的纸条,纸条上写着:“小老婆,我先出去给你带早餐啦~”
徐媛昕嘴角忍不住洋溢着微笑,她伸了伸懒腰便起床洗漱。
当她洗漱完毕回到床边时,似乎听到了门外传来了一些声音,徐媛昕忍不住走了过去趴门边听着门外的情况。
“咦?是昀晧。”
徐媛昕又惊又喜,她连忙小心翼翼地打开门,看到了一道熟悉的身影。
只见庄昀晧临窗而站,随手拿着手机放到耳边,背影看起来很孤独。
“够了,别那样威胁我,没用。”庄昀晧语气只有不屑。
“昀晧。”徐媛昕轻轻喊了一声。
听到徐媛昕的呼喊,庄昀晧回头望了她一眼,便无所谓地把手机关了。随后便走了过去一下子抱住徐媛昕。
在他怀抱中的徐媛昕微微感到不安,为什么他刚刚望着她的时候眼神是冷漠的。可是,现在一切似乎都恢复了原样?
“有什么心事?”被庄昀晧抱起的徐媛昕忍不住开口问道。
“嗯?怎么了?”庄昀晧疑惑地反问道,还是一副不怎么有所谓的样子。
“没事就好,我就是问问而已。”徐暖昕稍微安心地笑了笑,内心疑虑还没有消失。
曾经只是大街上被人嫌弃的小乞丐,而现在,他庄昀晧早已是白石集团的执行总裁,也是白石未来的当家人。
门从里面打开,还没有等医生出来,余书文便冲上前去,紧张地拉住医生的手,问道:“医生,暖昕怎么样了?”
医生眸里尽是无奈,缓声说道:“病人情绪不太稳定,脑部还需要进一步观察。”
白石,原本是东南部势力最大的帮派。由于遭遇死对头的打击以及官方的压制,近年来一年不比一年,已经慢慢地由黑转白。现今的白石集团,涉猎各行各业,拥有数不清的地产房产,掌控了整个岑市大部分经济命脉。
庄昀晧慢慢地闭上了眼眸,回忆起曾经痛苦的一幕幕,将眸中的恨意与这喧嚣的世间隔断,同时将那个梦魇重新烙印回了自己灵魂的深处。封行朗套上了一件睡衣,健步走出了自己的房间。一道长长的幽暗走廊,将这漆黑的夜映衬得更加的诡异。在一扇紧闭的门前,他顿住了脚步。我哥睡下了吗?”封行朗压低声音问道。“我刚刚才给大少爷擦了身,屋子里的消毒药水味儿还浓着呢。二少爷,你对消毒药水过敏,暂时还是不要进去了……”
得知这个消息时,徐媛昕开心的拿着验孕单跑出医院,迫不及待的想要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庄昀晧,她没有想象过庄昀晧知道后的反应,因为她知道他一定和她一样。
当徐媛昕独自一人跑到白石集团的时候,看到集团大厦下面站了许多黑衣人。徐媛昕想要靠近却被赶出了很远的地方。
徐媛昕稍微平复了一下心情,从自己的布偶帆布包里拿出手机,给庄昀晧打了电话。
打了好几次电话,都没办法联系上庄昀晧。
徐媛昕有些失落,但想了想,现在找不到庄昀晧也是正常的,他一个小职员,怎么可能在工作时间接电话玩手机呢。
随后,徐媛昕便发了信息给庄昀晧,让他一会儿中午的时候出来见一下她。
徐媛昕在白石附近转了一圈,终于找到一个能让她可以待很久的地方。
白石大厦内,向老爷坐在轮椅上,被人推着出了大厦。
庄昀晧微微低着头,双手插在西裤口袋里,凛冽地走出了拥挤的大厦。每次向老爷造访大厦,都会搞得异常热闹。
“昀晧,我可对你寄予厚望啊。”
“有些东西你不想要,但你还是会去抢的不是吗?”
“哈哈哈……”
向老爷语气古怪地说完后,慈祥般地笑了笑,眼神尖锐地望着庄昀晧。
庄昀晧内心沉重地点了点头,双手忍不住握起双拳。
被大雨袭过的街道上,小男孩恐惧地靠在空间狭小的电话亭里。已经连续了三天三夜的雨,他的脸通红,全身烫得厉害。
他想起了妈妈临走前对他说:“小晧,你一定要好好活着,一定不要像妈妈那样睡着了。”
“小晧,你爸爸过几天就会过来接你的,你到了爸爸家一定要记得乖乖的,不要惹新妈妈生气。”
小男孩似懂非懂地握着自己妈妈的手,强忍住眼中的泪水。
妈妈走后,妈妈口中的爸爸并没有出现。
……
“呲——”
这时一辆黑色矫车在电话亭停了下来,车窗也随即摇了下来。
“老大,怎么了?”司机老宋疑惑地问道。
“老宋,这孩子……”
“是的,电话亭那里有一个小乞丐。”
向禹川若有所思地望着不远处的小男孩,手指有节奏地在车门上敲了敲。
“老大,我去把他带过来。”
“去吧。”
司机老宋明白了向禹川的意思,随后便下车在雨中走了过去。
向禹川临窗而站,望着窗外淅淅沥沥的雨,忍不住回忆起那个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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