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会好了,就是需要时间,到时候我开个方子,让她喝一周,应该差不多!”边防收起监测设备,自信的道。
夜枭这才放心,边防的医术还是相信的。
边防跟边界对视一眼,兄弟两默契的出去,边防开了方子,边界去取药。
夜枭一直守在病房。
白兔从头痛欲裂中醒过来,脑袋像是要炸开了。
以前几世的记忆就像潮水一般,朝她袭来,她难受的沉吟出声。
“你醒了,哪里不舒服?”
听到动静,夜枭立马挂断电话,从阳台疾步走进来,俯身看着皱着眉头难受的妻子,恨不得代她受过。
“边防!”
他朝着外面,焦急喊人。
边防跟边界就守在外面,听到他的声音,赶紧冲进来,看到白兔痛苦的样子,边防赶紧给她扎一针镇定止痛。
“好些没?”夜枭眉头紧锁,俯身轻手擦拭她额头上的汗水。
白兔看着他,眸底带着怒火。
那针已经让她减轻很大的疼痛,几乎没什么了。
她气的是别的,她都想起来了。
夜枭对上她锐利的眸子,愣了下,疑惑问道:“怎么了?”
她眼神很不对劲。
白兔一拳打了过去,顿时让夜枭毫无防备的往后呿咧了一大步。
边防跟边界倒抽一口气,什么情况!?
瞄到夜枭黑沉的脸色,还有那压抑的冷厉气息,兄弟两个都恨不得遁地走,没在这里。
夜枭皱着眉头,擦拭了鼻血,心底恼火,却舍不得向脸色还苍白的女人发火。
“是不是哪里痛?你告诉我,我让边防给你扎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