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易跟白兔过来,询问母亲情况。
“缝了十几针,还脑震荡,现在还没醒!”白母担心不已,心头慌慌的,就像以前兔子出事的时候。
可是兔子明明就在眼前啊。
看着脸上贴着白纱布的白兔,白母还是有些心神不宁。
白易看了看母亲,见她不舒服的样子,跟父亲道:“爸,你带妈跟妹妹先回去吧,我留在这里。”
白父拧着眉头,点点头,叮嘱一声,“别冲动!”
他走了过去,跟夜秦抱歉,“老夜,今的事情,是犬子不对,对不住了,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
夜家多重视慕甜心,多在乎这个儿媳妇,他们是看在眼里的。
“年轻人冲动,都有错,你也别太放心上!”夜秦客套了下,没什么心情跟他多。
白父点点头,跟他们打了招呼,才带着白母跟白兔走了。
“你怎么不走?赖在这里碍眼的很!”落秋不客气,敌视白易。
白易扫了她一眼,对上其他人一致的敌视,他目光看向病房。
里面,夜枭调整了下药水,给白兔掖了掖被子,看着她苍白的脸色,叹了一声。
“爹地,妈咪是不是不会醒来了?”白哭了出来。
听到弟弟哭了,其他四个也跟着眼泪哇啦哇啦的掉。
夜枭揽过他们,蹲下身躯,伸手擦拭孩子们脸上的泪水。
柔声哄道:“没事啊,妈咪只是在睡觉,医生都了几个时后就会醒来了。”
虽然他心底担心的很,但是不能让孩子们跟着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