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肖晟明这缓慢的动作,安月轻叹一口气,这么搞,怕是搞到天亮都还没结束,将手里的托盘放下,然后帮肖晟明将衣服解下。
肖晟明感受到安月的出手,动作一顿:“你做什么?”
“帮你将宽衣,你太慢了。”安月言语间明晃晃地带着嫌弃。
“我自己来就行。”肖晟明连忙说。
看出来肖晟明的抗拒,安月也没坚持,补了一句:“那你快些啊。”
肖晟明:“……”
肖晟明原以为自己可能会别扭得不行,毕竟,这是一个姑娘家的房间,还是一个姑娘的床…榻……
但安月却并没有给他矫情的机会,他刚一躺下,安月的针便开始在他的后背游走。
肖晟明觉得自己这些年所受到的伤,已经让他对伤痛麻木,但随着安月银针的落下,他发现,他还是太天真了。
疼,无边无际般的疼痛。
说不出来是什么地方疼,好像是从身体里疼出来,钻心透骨般的痛意。
安月丢给肖晟明一块帕子,“虽然很疼,但还是要忍住,别叫出来啊,不然就麻烦了。”
一开始那一点点所谓的自尊心还在作祟,死死咬着牙关,咬破嘴唇也没不愿意去咬那手帕,但随着安月再一针的落下,这点自尊心全部粉碎,将帕子放到嘴里咬着。
太特么的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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