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的下人也不知道发生了何事,只听见老爷大吼,他赶忙去找大夫。
“舒儿,舒儿!你别吓我,舒儿,你怎么了?”夏舟慌张地抱着初舒,用衣服紧紧捂住她的伤口,“舒儿,你千万不要有事啊!我,我不生气了真的,你看看我好不好?!”
......
大夫一脸沉重地替初舒把着脉,眉头越皱越紧,“这,这脉象......”
“大夫,我夫人她怎么样了?!”
“这......”
“你别这这那那的,快告诉我!”夏舟急得向大夫吼道。
“唉!”大夫摇了摇头,方才手回自己的手,“你是患者的夫君对吧?”
“是,没错。”
“那你知道你夫人是什么情况吗?”
“什么?!我要是知道我还找你做甚?”夏舟不可思议道。
“是这样的,令夫人脉象很乱......”
“乱?什么意思?”
“是这样的,从你夫人脉象看来,她像是近几月小产后没有调理好身体,加上你说她今晨的症状,应该是受了刺激......”
“小产?!你胡说什么!我和夫人成亲至今,夫人从未有孕......”
“不可能!老夫行医多年,这确实是小产后受刺激的症状!”
“怎么会?!舒儿为何从未同我提起过此事......”夏舟喃喃自语。
“你若不信,那我问问你,这段时日以来,你夫人是否脸色苍白,食欲不振,夜里易惊醒,且激动易怒。”
“这......”夏舟仔细回忆起这段日子初舒的表现,好像真的就是这样,只是自己并未留意。
“令夫人如今的症状,就是小产以后造成的,你这夫君是怎样做的?连这么大的事都不知晓,你难道不知妇人小产后受到太大刺激会短暂癫狂吗?”
“我......”夏舟愧疚地低下头,看着初舒苍白的小脸,闷闷出声,“那不知舒儿她何时会醒来?”
“这我也不确定,要看夫人她想不想醒来,少则一日,多则三日。”
“舒儿,都怪我,怪我没有及时察觉你不对劲,明知道你是什么事都不愿让人心忧的性子,却没有多留意你的举动......”
“令夫人今晚可能会高热,这是正常迹象,你要记得按时喂她吃药,若夫人醒了,你再去医馆寻我。”大夫交代完以后,扛起药箱就往外走。
“大夫,我送您。”管家即时从门外走来,带着大夫离去。
夏舟怔在原地,他努力回想初舒今早的举动,思索她究竟何时受的刺激。
突然,一段模模糊糊的记忆在他脑中浮现,他昨夜睡梦中好像梦到有人在他身旁颤抖,他就习惯性把那人搂入怀中安抚。
因为梅娘一开始的时候,因为父亲离世,被迫卖花维持生计,那段时日,他都会安抚夜里梦魇的她。
难不成,他昨夜无意间喊了梅娘的名字,所以,舒儿听见了,然后......
夏舟的脸色霎时变得雪白,他扭头看向初舒,也难怪她今日如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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