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的人都怔住了,他们先前听见府里有人闹别院出了贼,赵管家带着二十人是来捉贼的,没成想贼没捉住,到捉了个……奸?
床上那公子虽说与小姐定了亲,到底没成婚,就算成了婚,这也不算捉……奸啊!最多……是个风流韵事?
可那来不及捂住身子的女子,不是表小姐身旁的茴香么,她……她竟然……竟然……做出此等下作之事,奈何对方是县令公子,又是萧府未来姑爷。
这人……是捉还是不捉?打还是不打?骂还是不骂?
赵管家老脸一红,不知如何是好。
在她走神之际,燕墨已经穿好衣服,茴香也已经将衣裙算是完整的披在身上。
可终究是姑娘家,脸皮子要薄些,在床上一直没敢下来,垂头用双手护住衣领。
“抓着了吗?抓着了吗?”
身后传来女子的声音,让燕墨所料不及,熟悉的嗓音让他不用思考便知道是谁的,心中有些愧疚,又有些期待?
她会说什么?做什么?
将自己大骂一通还是解除婚约?或是当一切都没发生过?又或者让他纳了身旁的茴香?
萧怜挤过人群,身后还跟着萧姝芮。
兴冲冲地想看看贼人偷了些什么,可她一抬眼,什么都来不及想。
站在桌前的男人衣衫半解,床上的女人一看便是之前脱光了的,想来是男子穿衣动作要快些。
前者不就是下午还与她一起逛街的燕墨是谁?后面披散着头发,脸色潮红,一看那身子就知道是个美的,那张脸更是熟悉得很!
好啊……好得很……
一边跟她海誓又山盟,一边同自己府里的丫鬟纠缠不清,真是两不耽误!自己还以为燕墨是真为她好才住进萧府,谁能知是为了采摘鲜花儿的?
“这就是你说的贼人?”
萧怜转头朝萧姝芮说道,声音并没有太大波澜,可只有她自己知道是怎么按捺住崩溃的情绪去。
萧姝芮捂嘴轻笑,右手抬起,旁边的人见状纷纷退去,恨不得今晚没来过此处一样。
“我的好妹妹,表姐让你看清一个人不是更好?等以后你们成了婚……那可如何是好。”
萧姝芮暗衬药劲儿应该快了,这戏啊,还在后头呢!可不能让她走了,再拖拖。
“今日下午在后院,燕公子可不像现在这样,还是说一见着萧怜,就不敢了?”
这个场面是燕墨算好的,可万万没算到萧怜亲自来了这,这一刻,他很慌乱。
还来不及说些什么,便被床上女人的异样吸引注意力。
她原本披着好好的衣服散开来,身上只着一件肚兜与亵裤,那亵裤又是临风楼里姑娘所传的样式,长度只到膝盖往上的位置。
那手臂如初春刚破土而出的嫩笋般白净,上面是点点红痕,不止胳膊,就连腿上都是。还有那肚兜遮不住的地方,萧怜若再看下去,她都怕自己日后瞎了。
茴香此时神志不清,一股脑儿的只知道褪去衣服,嘴中呢喃不清。萧怜并未听清她说什么,倒是最后那句“燕公子,你好厉害”听得极为清楚。
萧姝芮在一旁憋着气儿不敢笑,拍拍萧怜的肩膀以示安慰,“妹妹别气,天下间的哪个男子不是三妻四妾,成亲前没个通房丫鬟,你再气……受苦的还是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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