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枫浅一眼便看到一旁的苏芜,身形看上去很熟悉,却硬想不到在哪见过这个男人。话虽然是对谢梓尘说的,但目光却不时扫向苏芜身上。
苏芜颦蹙起眉,往谢梓尘的身后躲了躲,谢梓尘本就看宁枫浅不顺眼,又见宁枫浅目光赤裸裸的盯着苏芜看,正恼要不要下去行动。苏芜难得倒主动躲开,这使他莫名烦躁的心稍微好受些,甚至有些小欢喜。
“谢公子,您这朋友贵姓?我是不是在哪见过他?”宁枫浅疑惑的询问道。
“他是谁无关重要,重要的是你要待着雅间内要待多久?”
“抱歉,在下借张桌子吃顿饭就走,不会耽搁太久的。”宁枫浅既然他无意回答,只好彬彬有礼的如实回答。
话刚落下,伙计就端着菜上桌,一大桌色香味俱全的鱼肉都有,谢梓尘一向吃白食吃惯了,向来脸皮厚得很,没等邀请,便拉着苏芜一同坐下。
宁枫浅也不在意,做出一个请的手势,谢梓尘也不客气,狂吃塞的满嘴都是,还一个劲的催苏芜尝尝看。
谢梓尘还有意无意宁枫浅作对,只要对方最喜欢吃的几盘菜,都会在宁枫浅细嚼慢咽的功夫内,全被他吃于腹中,即使这些菜太清淡,不符合他胃口,但为了让宁枫浅无处下菜,他甘之如饴。
苏芜虽说看不见,但还是光听谢梓尘传来不雅的吧唧吧唧声,便能脑补出他很不雅的吃相场面,简直像饿了三天三夜的狼似的狼吞虎咽。
这下她有点庆幸,自己是瞎子了,啥也看不见,免得影响这几天的食欲。
苏芜为自己倒酒却不小心把将酒杯撒的满桌都是。她拿起手帕,不动声色去擦拭并揣在怀里,这点小动作被谢梓尘看到眼里,他却假装不知道,还替她打掩护,夹菜时还故意挡住宁枫浅的视野。
吃饱喝足的谢梓尘心满意足的带着苏芜离开,而宁枫浅吃得少的可怜,便借故离席。看那副倒霉样,谢梓尘心里很得意,很爽。
“我问你件事,那次在红袖楼的最后一品的酒到底有哪些成分?”
“你想知道?”
“嗯。”
“就不告诉你!”谢梓尘故意引起她的兴趣又来个贼贱的坏笑。
此时一别,日子深一脚浅一脚踩着风火轮呼啸而过。
转眼便到了元宵节。
每个人都喜气洋洋,皇宫大摆宴席,文武百官同庆,这本不关苏芜的事,因为她是一介商人,没有资格去参加。偏偏有人不让她安生。前不久,谢梓尘的母亲不知从什么渠道打听到她的住处。
欢天喜地跑来邀她一同去参加,当然她想都没想就拒绝了,皇宫那么危险,稍不留神,说错一句话都要掉脑袋。不小心惹到某位位高权重方大臣,她的脑袋还要不要啦?况且自己一瞎子去了也是瞎凑了闹,不如待在家,况且啥也看不见,也提不起劲来。
林母大人也不气馁,继续滔滔不绝列举种种好处,这时苏子璟一瘸一拐的端些新鲜水果给她姐吃,林母一眼撇见苏子璟的瘸腿。
问到:“咦?他是你什么人啊?”
“我弟弟,苏子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