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眠觉得有关于昨晚的话题,就好像一个皮球一样,在空中转了一圈,又被顾彦鸿抛了回来。
她希望发没发生呢?
宛眠稍一沉吟,觉得横竖都是自己赚了。
发生了,那她就可以借机嫁给顾彦鸿,嫁入豪门,一夜暴富;
没发生,那她也算圆了年少的梦想:云想衣裳花想容,宛眠想睡顾彦鸿。
但她觉得自己毕竟是女孩子,不能太不矜持。所以她默默吸了一口气,答:“自然是没发生比较好。”
几乎是在宛眠话音落下的瞬间,顾彦鸿的目光沉下去,嘴角紧绷着冷漠,“你真这么想?”
“当然!”宛眠收起笑脸,心想您当我是什么人呐,这么乐意和男人共度春宵?
顾彦鸿沉默,只看着她。宛眠的一颗心被吊起来,她刚想坦白,就看见顾彦鸿拎起床脚的外套,头也不回地往外走。
不多时,外头又传来一阵不轻的关门声。
宛眠还缩在床头,看着略显凌乱的房间,她的胸中忽然生出一种事后被抛弃的凄凉感。
所以,到底有没有发生什么嘛!
宛眠倏然起身,这一下太猛,她的眼前一阵黑,过了会儿才缓过来。
宛眠的身子晃了晃,皱眉扶住脑袋,这才记起自己昨夜的英雄事迹。不过,也仅限于哐哐撞大墙那部分了。
宛眠按了下那高高肿起的脑门儿,忍不住倒抽一口凉气,扯到嘴角,更疼了。
嘴巴为什么也会疼?她实在是不明白。
宛眠拖沓着步子去洗漱,一看见镜子里的那张脸,她差点认不出来那是本人。
先不说脑门儿上一片青紫,就这嘴巴,肿得跟感染了什么病毒似的,周围一圈都是红的。
怪不得刚刚老觉得这块隐隐作痛。
难道她昨晚发酒疯,还磕到嘴了?
宛眠看着脑门上一块紫,觉得自己要想出门不吓到人,就必须戴个帽子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