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第二军区的某栋宿舍楼。
“承子,你可别打我染姐的主意。”段瀚语对着手机严肃道。
“怎么会,瀚哥,我…我是看上她边的那个女生了。”
段瀚语眉头轻挑,“你说的该不会是薰姐吧?”
“不是,不是。”
“哦,那等我先把这件事汇报给我姐,再给你回复。”
“……行吧,兄弟的幸福可就全靠你了。”
“啧,”段瀚语站起,淡声道:“人家看不看得上你还不定呢。”
“瀚哥,还是不是好兄弟了?这种事你得祝福兄弟。”
“好了,不跟你贫了,老子训练一天,累了,得早点睡。”
说着,段瀚语将手机开了扩音,扔在上,双手交叉,拽着衣角掀了起来,露出劲瘦的腰和明显的六块腹肌。
“唉……当初天天陪着我通宵打游戏的瀚哥一去不复返了。”
“……”段瀚语将脱下的短袖扔在沿,拿起手机道:“挂了。”
“得,兄弟等你消息。”
…………
第二天上午,帝九枭和慕雪染出发去了老宅。
路上,慕雪染望着窗外的绿化带,想到出门前,帝九枭又别上了那对深的宝石袖扣,戴上了那块黑色皮带的机械腕表。
她打趣道:“帝先生,这么喜欢啊。”
他说:“慕慕送的,我自然喜欢。”
…
慕雪染扭头看着帝九枭,突然想,或许自己可以给他设计一西装。
察觉到她的目光,帝九枭也扭过头来与她对视一眼,又看向正前方,柔声问道:“慕慕在想什么?”
慕雪染眨眨眼,开口道:“没什么。”
眼底划过一抹狡黠,慕雪染心道:这是惊喜,嗯……现在还不能说。
中午吃过饭,慕雪染就被帝老爷子拉去了书房。
“染丫头,快过来看看。”
说着,帝老爷子将书桌上的一个画轴展开。
这是一幅《落草原图,也是出自名家之手。
夕阳西下,大草原笼罩在火红色的霞光中,一片寂静祥和。
远处的山峦披上了彩衣,天边的云朵也变得火焰般鲜红。
似乎是有阵阵的微风拂过,草尖微微倾斜,仿佛可以让赏画之人看到草浪翻涌的动态景象。
牧羊人正挥着鞭子,赶着牛羊群从远方不紧不慢的走来。
夕阳映红了牧羊人有些苍老的脸,只见他昂着头,嘴巴张着,仿佛可以听到从画中传出的悠扬高亢的曲调。
画的左上角提诗:
“山衔落彩衣笼,无涯绿草色浓。
光影西斜温霞色,晚风吹至牧羊声。”
…
“怎么样,染丫头?”帝老爷子问道。
慕雪染想了想,认真道:“这幅画用笔的粗细、疾徐、顿挫、转折变化自然流畅。远山的线条看似随意,却给人一种大气之感,而大气中又透着一丝婉约。
近景的线条细腻,色彩和谐,让草原生动广阔,栩栩如生。我觉得这个高歌的牧羊人是点睛之笔,微风不疾不徐,牧羊人也不紧不慢,给人一种祥和自在,超脱豁达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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