屿头村荒无人烟,寸草丛生,要找起来线索很难。
魏子策和盛宇拨开一地又一地草丛,一边走还边抱怨的说:“我说,你来这种地方到底是干嘛的,你看看,草都跟你长的一般高了,行走都困难!”
他虽是这样说,但还是口是心非的走在盛宇前面,替她拨开前面的草丛。
“你可以不来”,盛宇淡淡的说。
“切,要不是看你一个人瘦瘦弱弱的,你以为我稀罕来啊!”
魏子策没好气道:“自己给自己找罪受。”
盛宇在背后翻了个白眼,“行了行了,以后你还是别跟来了,你这娇贵的公子哥儿受不起这罪。”
“我还就愿意自己给自己找罪受,俗话说的好,吃得苦中苦,方为上人。”
魏子策技开前面的草丛,好让盛宇过去。
盛宇撇了下嘴,暂且相信你的鬼话。
“话说,你怎么没参加科考?”盛宇侧头看他。
“科考什么好的,像你一样,每天早上要早起,忙的时候还有处理不完的公务,那还有没有逍遥的时间了!”
魏子策看眼比他矮半个肩膀的盛宇,混不吝的说道。
盛宇看了眼他,也是,有家业继承,何故不逍遥一生。
只是,像他这样的富家子弟,应该早成亲了才是。
“你今年多大了?”
俩人实在一件案子上认识的,他是仵作,她又是大理寺少卿,在案件上难免少不了来往,就这么一来二去的,俩人就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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