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高微霜有先见之明,却算不过天。
“你说你误认为自己是感激,那后来呢?”公孙珘心里像是多了一块石头一般难受。
他道:“后来我发现,不是的,我知道了她不在这个世界上的时候我知道了,我心里是有她的,是放在怕心底的角落。”
从前身份与之不符,不敢去想僭越的事情,所以心中暗示自己应该要忠心。
公孙珘木讷地道:“嗯,你不要说了,我一点也不想听了!”
情到深处就被公孙珘给打断了,赤淮一脸茫然:“你!你是怎么回事。”
“我不想听了,你心里想着谁有谁都是你的事情,跟我一点关系也没有!”公孙珘只想马上离开他的视线,心头慌乱。
赤淮站了起来,再一次抓住公孙珘的手腕,“你到底是怎么想的,与我说话就这么的不舒服吗?!”
公孙珘错开他的目光,转移了话题:“没有,我只是觉得现在不想讨论这个,现在我只想事情调查清楚,你不是去禹州了么,难道就没有带什么消息回来吗?”
赤淮眼神黯淡许多:“是我唐突了,我毕竟与你,未有什么很大的关联,不该如此。”
……
赤淮去禹州,寻找了当年在禹州王府的那些下人们,他们有的回了乡下去,有的换了地方谋士,有的则是当时跟着南宫安一同进金都。
其中,有的是一堆老嬷嬷。
“我们找到了当年伺候魏氏的嬷嬷,据她所说,当年魏氏怀上孩子的时候在王府中的地位并不像是外人所说转变为更加的尊贵。”
公孙珘蹙眉:“什么意思。难道是反过来的?”
魏氏怀有身孕以后,那些侧妃妾氏的不但没有丝毫的忌惮,反而变本加厉地对针对魏氏。
魏氏是正妃是主母,所有的东西本该由她来管理。但是南宫安自以为是,下令让两位侧妃,一同来管理王府。
这样一来,魏氏怀有身孕,成了吃不好穿不好的。
南宫安前半月还算做做样子,确想着要收收心了,半个月以后就原形毕露,留恋于花街柳巷勾栏瓦舍。
公孙珘愤恨地道:“所以魏氏是被欺负走的?”
魏氏怀上孩子的第三个月,侧妃的嚣张跋扈让她再也难以忍受,她可以吃得差一些,但是肚子里的孩子不行。
而且最怕的就是再这么下去,只怕这个孩子都保不住了。
所以她去找南宫安摊牌,她对南宫安说:“若是这些女子还不清理的干净断得明白,还要让她继续这样受欺负,她就想法子告诉先皇,要南宫安好看。”
南宫安表面上是答应了,却没有想到他狠心的将魏氏给锁在房中,饿了整整一天。那可是个孕妇,若是个寻常人都受不住,虎毒还不狮子。
老嬷嬷说的时候,也是目恣尽裂为魏氏受的委屈打抱不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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