雀鸟枝头叽叽叫,知了树上唱炎夏。
从前公孙珘没有仔仔细细品过宫中景色,如今再一次经过,居然是用了别人的身份,别人的生命。
藏书阁中的藏书众多,好在有特地管理的小公公。
“将军,请问您是来找什么东西的,告诉奴婢就行,奴婢帮您找。”
未等赤淮开口,公孙珘摆摆手:“不必了,我们自己找就行。”
赤淮看向她,也没说什么。小公公也就默认是赤淮的意思,退到了一边。
接着就是公孙珘轻车熟路地走到放着史书的一块方圆,又熟练地挑选着关于蜀国百年以来的有关记载,而这一切赤淮也看在眼里。
抢过她手中的书,盯着她的双眸:“你说你不知道那些书是哪里来的?”
“不,不知道啊。”
赤淮冷冷地将脸逼近,公孙珘能够清楚地感受到他的呼吸声:“你不相信我,还跟我合作什么?”
赤淮问她:“你不该进过宫才对,可你却很清楚的知道藏书阁的构造,也很明白书的位置。藏书阁不小,你说你没有来过,我不信。”
公孙珘只能是硬着头皮死不承认:“我也只是恰好往这边走,恰好就看到了这边放着蜀国的国史,你岂能抓着这个不放就开始怀疑我。你若是不信我,大可以将我交还给琅阁。”
疑点重重,赤淮的怀疑不仅没有减少反而增加,可他越靠近公孙珘,公孙珘就越发的脸红起来。
她虽然脸红,却没有丝毫的闪躲,直视赤淮,仿佛在跟他比较谁的气势更足一些。
时间就像静止了一般,藏书阁中悄无声息,唯有那外头的蝉鸣声声入耳与之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嘶——”公孙珘倒吸了一口气,轻声道:“将军,你压到我头发了。”
赤淮右手拿着书,手肘搭在了书架上,只是……
“你束着发我还能压到?”
公孙珘尬笑:“将军您真聪明,居然被你发现了。”
公孙珘劝着,“您对我的好奇也是我自己对自己的好奇,眼下最重要的是解开案情,这样一切就都有机会能够解释明白了。”
二人翻阅这些书籍,最后得到一个结论——密室中的那些书,与宫中的书颇有关联。
本朝的史书定是由当朝的史官来记录,帝王的生活起居是内史官来记录的。密室中的书与现在他们查看到的这些书内容完全一致。
若要说有不同的地方,大约是字迹不同。
“那些书,是谁抄出去的。”
赤淮点点头:“只是这么多的书,谁能天天进来抄写出去,岂不是太招摇了一些。”
公孙珘与他对视,然后转角出去找方才那个看守的小公公。
小公公看他们出来,忙着弯腰行礼:“将军有何吩咐。”
公孙珘来问有些突兀,赤淮走得比她快了一些,率先开口问:“藏书阁这些年最长进出的都是谁?”
小公公被问得一时不知道他这是什么用意,低着头想了一会儿,索性实话回答:“要说用年来观看,最长进出的人肯定就是皇上了。皇上登基三年,几乎是隔三岔五就会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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