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先和何小意说话的人是我。
我并不是一个没有眼色的人,别人不想跟我说话,我还非要热脸贴冷屁股地跟人家说。
只是现在的情况却不容我做“假矜持”的人。
这件事要从我一大早起来开始说。
其实我也不算起得早,我一晚上压根就没睡,因为那连连不断的“呼吸声”。
一晚没睡的我并不疲惫,因为这工地上来了一个人,他让我精神抖擞,打架都能行。
此时此刻,我看着眼前的人我有点明白为什么何小意和王于达不愿住在暂时隔离点,也明白为什么昨晚王于达去季节那一趟会用那么久的时间了。
“富贵,叔想找你帮帮忙?”
我坐在自己垒起来的砖块上,而王晓燕他爸就站在我面前,他手捏着自己的衣服
他局促,而我感到尴尬。
按照我的脾气,一般得罪过我的人,除非有利可图,我是不太待见的。但王晓燕的爸,我不看僧面看佛面,总要顾及一下。
“叔,你坐着说吧。”他站着的样子就好像我在批评他一样。
我没有资格批判他,大家只是立场不同罢了。
晓燕她爸看了一眼砖凳子,他把手在衣服上搓了搓了后做了下来,然后看着我说:“富贵,之前叔鬼迷心窍,对不住了。”
鉴于晓燕他爸之前针对我殃及到了我家的情况
顾及归顾及,我还是做不到和颜悦色。
“叔,别说那些了,你应该知道我不是个大方的人,现在我们不争不吵做在这里说话,归功于谁你也明白,而且我也知道你根本就不觉得自己鬼迷心窍,你看我不顺眼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从我发现晓燕她爸斜眼看到今天都不下五年了。
不过我还是很钦佩晓燕她爸的,因为这五年除了与我家走动较少之外,他并没有实质性的针对我们家什么,想来这次是因为过年时王晓燕与他的争吵。
大概我的话将晓燕他爸堵得没法出声,他只能求助地望着王于达。
王于达也在我们面前坐下,手交叉叠放在砖桌上,我终于发现王于达这个人的长处了。
公司工会这个职务应该非常适合他!或者他去做居委会主任也不错,揽事是一套一套的,“和稀泥”更加是一套一套的。
他说:“富贵哥,要不你就帮一下。”
在一边站着的何小意说:“当我们是什么人,有事钟无艳,无事夏迎春么!”
我们?
我们这个词听起来很受用。
从晓燕的爸一来这里,她就带着杀气腾腾的眼神瞪着人家,此时说这样的话应该是忍不住了。
“叔,说实在的,你可能太看得起我了,我王富贵虽然有几个钱,但也只是几个,而且你也知道钱不是万能的,有些东西就算是有钱也买不到。”
晓燕爸突然站了起来,我以为他要打我,也跟着“滕”地一下站了起来,但随后他的行为让我很意外了。
“富贵,算叔求你了,你就帮帮忙吧!”
“哎哎,叔,你要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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