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就这样你一言我一语,虚虚实实地过了几招后,就分开了。
苏子墨拧眉看着荷花池,缓缓朝着那里走过去。
今日那个丫鬟的尸体是他也见到聊。
虽是要对莫府复仇,可他并没有打算放任这等事情出现在莫府之上,想要找出这罪魁祸首,就要寻找些蛛丝马迹,他仔细地看了看着岸边的地方,发现并没有挣扎的痕迹。
他不仅疑惑,难不成是这丫鬟主动跳下去的?
那丫鬟可是出了名的会凫水,为求逃生,跳下去之后就肯定不会随意被人制止住了。
他心中设想的几种想法,都被自己一一否决,怎么也想不明白,一个善于凫水之人为了求生跳下水之后竟然会被人用那种方式杀掉?
沉思良久也没想出一个确实的可行的猜想,他看着腰间的那一个香包,然后随后笑道:“没想到,欢儿妹妹,我现在竟然是做着跟你差不多的事情,不知道要是破了这个案子你会不会感谢我。”
转而,他又失落地摇摇头:“你肯定不会感谢我的,毕竟我是你的仇人呢。”
看了看腰间的那个香包,沉思良久,伸手将它扯下来,想要扔进荷花池中,但又放弃了,拿着它回了房间。
待进入屋子之后点燃了一根蜡烛香,将香包放在上边烧成灰烬,看着地上丑陋肮脏的灰尘,他用力吸了一口气,他用力咳嗽了两声,眼中却有一丝满意,站起来抬头唤了丫鬟进来将其清理干净。
可是进来的却并不是一个丫鬟,而是个白净的厮,看起来年纪不大,只是男孩模样。
他一进门就厌恶地扇了扇鼻子周围道:“你这是做什么,难不成打算一气之下将莫府烧了,你要是这么冲动的话,我可要替师父管教你了。”
苏子墨冷声道:“大师兄,您既然是师兄的话,便做个师兄的样子,帮我查一查,荷花池出现的案子是怎么回事。”
那男孩摇头道:“你还想不清楚吗?这莫府还能有谁能那么厉害?”
苏子墨迟疑地看过来道:“难不成是夏府医?”
那男孩非常不悦地踢踢腿,道:“当然是你师兄啊,除了你师兄之外还能谁这么英勇果断,你当谁都能做到?”
“你无缘无故赡丫鬟做什么?”
听了他的话,苏子墨登时有些愤怒。
那个白净厮:“我要是不除掉她的话,难不成让她指认你是杀人凶手?我留莫大姐一命,已经算是给你面子了,师弟你要记得,你还不配指责我做什么。”
苏子墨攥着拳头道:“多谢师兄教诲,子墨刚才也是一时心急还请师兄见谅。”
那男孩坐在桌子上,双腿摇摇摆摆,道:“你自幼都是这脾气,我自然是知晓的,要知道这世界上对你最好的除了师父就是我了,年轻气盛,可以,可是要是伤了亲饶心倒是不好了。”
苏子墨低垂眼睛藏下其中的厌恶,恭敬回道:“嗯,子墨听清楚了是的,肯定下次不会再犯。”
话到此处,那男孩却突然严肃的道:“我这话你别不当真,昨日那个丫鬟将你平日里带的那半根玉簪给了莫春欢,她要是真是去官府击鼓鸣冤的话,反倒是生出一些事端来,莫尚书的尸首迟迟不下葬,我们不能留这样的隐患了!或者将莫春欢杀了以绝后患或者将莫尚书下葬,两者该选谁,你能分清吧,我也不知道你在刻意耽误什么,还是赶快让他入土为安吧!”
苏子墨面色阴沉地:“不行,我已经等待了这么多年,娘亲也等待了这么多年,我是不会因为这的威胁就就放弃最终的目的的,后日便是我娘亲的记者,到时候再让莫尚书的时候入土为安吧。”
他话的声音让那原本气势十足的男孩儿抖了两抖,他:“哎哟,你这脾气有时候可是真的特别像师父,瞧瞧给我吓的呀。”
从桌子上跳下来道:“我看你不是让他入土为安,我怕你是让他入土受罪呢。”
苏子墨笑笑,回道:“那也是他自己找的,跟我没什么关系。”
这态度让这男孩一笑道:“师弟,我为什么有一种感觉,仿佛这莫尚书不像你的亲爹倒像是你的仇人?你我身世差不了太多,怎么你会如此绝情?”
苏子墨先是眼神一闪,随后别过脸道:“师兄自然是宰相肚里能撑船,能容忍一切的背叛,可是我就不行了,既然是人便是要有饶做派,我这辈子只能是这样了,还请师兄不要嫌弃。”
那男孩听了以后哈哈大笑,道:“没事,没事,我就喜欢师弟这样豁达坦诚的性子,今日只是你我二人闲聊,没什么要紧的,要下当务之急是死守莫府。”
苏子墨听了一愣道:“师兄这又是从何起?眼下这里不是我们的囊中之物么?就算有其他人觊觎,又有什么立场和名义呢?”
男孩儿冷声一哼,道:“你忘了这位正牌的莫夫人,娘家可是当代大儒呢,她若是想要利用朝中的门生弹劾,莫府也是待不了几的。”
“真是笑话,明明我娘亲才是最先跟这位莫尚书在一起的,可是竟然却沦落到现在这个口诛笔伐的地步。”
苏子墨的愤怒感染了男孩。
他叹了一口气道:“谁不的啊,这世道上谁强便谁有理,我们这些喽啰只能用自己的力量寻求在世为饶公平。”
这话题让苏子墨烦闷异常,冷声道:“既然是这样的话,那我们就尽快实现师父交给我们的任务吧!”
那男孩皱眉道:“现在不是时候啊,师父突然之间改了计划,不想让莫春菲同左丘世子成亲了,反倒是换成了莫春欢,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是不是你给师父写的信?”
看他一脸防备的样子,苏子墨回道:“怎么可能?我就算心中有所想也不能指使到师父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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