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羡与何二郎又一次的出了城,不过与此前不同的是,这次是光明正大的出了宫里,昨夜,皇上驾崩,京城中无什么人在街上闲逛,平空多了一分肃静。
何二郎本该留在宫中,与他外祖母待在一起,不过出于种种原因,他那外祖母难得的放他出了宫,说有些人不该是这个时候见,要避避嫌,若是现在去了,便就会让有心人猜测。
这一席话正好落在何二郎心底去,虽表面儿露出遗憾神色,可心底里早就乐开了花。
教书的黄夫子今日停了课,未再授课,鹤羡前脚到屋子,后脚便就被何二郎拉出了屋子去。
“走,随我走。”
“去何处?”
“出宫去。”
“这个时辰还要胡闹,若是在这个时节被抓住,那处罚可就要朝重去。”
“安下你的心来,我们今日有着出城令牌,不用偷偷摸摸的了。”
何二郎让鹤羡瞧了瞧腰间悬着的令牌。
“可黄夫子留的学业还未……”
“黄老头子自个儿都忙不过来,还有闲心思管我们,再说了,我们早些出去,便就迟些耽搁,指不定你还有空闲时辰填写完呢。”
鹤羡还想说些什么,却已经被何二郎拉出了屋子。
“你们要到何处去?”
出了屋子,两人碰上了春满月。
“出宫去,你也可以一起出去逛一趟,买买女人家的东西。”
何二郎凑过来,露出一副贱兮兮的模样。
“走吧,就不要耽搁了。”
春满月并未多解释几句,便就答应了下来。
“你瞧,人家可没有你那般的磨叽,爽快便就答应了下来呢。”
“走吧,莫要再耽搁了,我还要早些时辰回来。”
鹤羡走到春满月身旁,两人性子一样,不愿多说些什么,前后出了门去。
“等等我!牌子还在我手里呢!”
何二郎在身后跳着脚,鹤羡与春满月不约而同地笑了笑。
“最近还好吗?听说老佛爷生了气,周围人迁怒了不少,你们是否受到了牵连?”
风吹落了一朵杨花夹在春满月的发鬓间,鹤羡未去替她摘下,只是轻声提醒了一句。
“还好,我们只是些闲人,老佛爷发怒,也牵扯不到我们身上来。再说了,我们除了此前唱那出戏时见了老佛爷一眼,此后便就再也不曾见过一面了。”
春满月声音有些沙哑,似乎是染了风寒。
“我与二郎商量送你去郭太医处看看,你嗓子沙了,这与你最为要紧的位置要好好护着,若是伤了,对你以后不好。”
“嗯,抽个空我来找你们时,便就去看看。”
春满月回答得有些模糊,她也并未提到日后多久再出来一次。
“你们俩背着我说些什么,早就觉得你们不似姐弟了,莫非是各自定了娃娃亲,不满家人安排所以私自逃出来的鸳鸯?”
何二郎跟了上来,瞧着鹤羡与春满月二人歪头交谈着,插上了一句话。
“莫要毁了她人的清白!你再这般,我就不与你出宫了!”
何二郎那句话似乎戳到了鹤羡的逆鳞处,鹤羡涨红了一张脸,生气地回了一句。
“说错了,是我说错了,您大人有大量,可饶了我吧。”
何二郎似乎也知道自己开错了玩笑话,连忙插科打诨地道了一句欠。
“若是我们是鸳鸯一对,定要让你备上厚礼,让你再也不敢胡乱言语。”
气氛有些僵,春满月先是拉了鹤羡衣角一下,随后也说了句玩笑话。
“走吧,走吧,赶快出宫去,这儿待久了,便就不会说人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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