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四处逃窜的人都回过身来,远远地观望着,在那里指指点点。
突然,一个大汉从人群中冲了出来,那体型神似鲁智深,身披麻衣,袒胸露乳,脸上衣服上还留有喷溅的血迹。
“你这狗娘养的,居然还敢出来乱咬人!”他挥动手中的刀,不带有任何犹豫。从刀上残留的油渍来看,他是一名屠夫。
手起刀落。
“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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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那边怎么这么多人啊?”鸣鸾提着一袋药包走出药铺,看见不远处聚集了一群人。
“这里发生了什么事啊?”鸣鸾有些疑惑,也听不太懂他们在说什么,只好找了个人询问。
“哎,姑娘还是不要问的好。”
“对方势大,姑娘千万不要蹚这浑水。”一旁的人也在那里应和着,但是有一点鸣鸾不明白,她还没开始细问,为什么他们就说不让她掺和这事?
“这可惨了那书生呦。”鸣鸾从人群中听到了这么一句话。
“书生?”鸣鸾立马意识到是奕鸣,在人群外绕了一圈,没有看见奕鸣的身影,鸣鸾心里就已经确定下来了。
“咱们也去衙门看看。”
对方再势大又如何?在他们眼中,狂风掠过会吹散繁花,却不会将花瓣摧毁。人们就像这树枝深处的花,极力描述这狂风的猛烈,最终还是抵抗不了自己的好奇心。
“威——武——”
“啪——”临安知府正襟危坐,一副大公无私的嘴脸,“堂下何人!”
“书生,奕鸣。”
“国相府。”
“我就……我就是一个杀猪的!”那个屠夫显然第一次见到这种场面,显得有些紧张。
“那个死杀猪的!你知不知道你杀了国相最喜欢的狗!”那个奴才指着屠夫的鼻子说道。
“俺就是一糙老汉,什么国相的我都不知道,但我知道狗肉多少两,还有狗放出来乱咬人就是不对!”屠夫倒也是心大,想到什么就直接脱口而出。
“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临安知府仔细听他的师爷讲述了事情的经过。
“啪——”
“公堂之上不得喧哗。”临安知府说,“旁边那个谁,你说事情是怎么样的。”
“回大人,刚才我就在大街上走着,突然那条狗就朝我扑了上来,是这位壮士救了我一命。”
“好,那本官宣判,屠夫无罪!退堂!”
“威——武——”
这……太草率了。一旁的师爷叹了口气。
“哎~这下惨喽。”人群中突然冒出了这么一句话。
“奕鸣!你没事吧。”鸣鸾一看见奕鸣出来,便冲了上去,绕着他四处检查了一番。
衙门后堂
“知府大人,你这头上的乌纱帽才刚带上就想摘下来是吗!”刚刚的那个老奴才恶狠狠地指着他的鼻子说。
“不敢不敢,只是……这事不太好办啊,这真相也太明显了。”知府丝毫不在意奴才对他怎样,“反正这……斗犬不也是禁止的嘛,您说……是吧。”
“头犬不行就不能拿来当猎犬吗!”老奴才简直就要被那知府气死。
“是是是。”
“总之,简单的事情,就把它简单处理。”那个老奴才拿出了一锭银子,晃得让人睁不开眼。
“是是是,下官知道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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