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恕我直言,以大人之才,居于刘琦帐下,着实有些委屈,那刘琦,并非明主啊!”
“呵,我岂又不知道此理,虽然那刘琦并非明主,但仍不失为一贤主,虽然有时候做一些事情挺愚蠢的,但是不管怎么说,对我有知遇之恩,况且我与他志向相同,如此,居于他的帐下,也不算委屈,并未有何不妥之处。”刘元淡淡的说道,他明白刘巴心中所想,无非是想让自己自立为主罢了。
“可是,大人。”
“子初兄,你不用再说了。你想说的我都清楚,估计再有半月,我等便可入主南郡,到那时,一应官员的考较以及本地贤良的的举荐还需子初兄你多多费心。”刘元话锋一转笑着道。
“喏。”刘巴无奈的应道。
一日之后,亥时。南郡之中距离城门不足两里的一处小院落之内,一名名叫韩锐的城门都伯卸下铠甲坐在了船上,双目空洞的看着桌上烛台之中闪烁的烛火。
这时,门外突然响起了一阵敲门声。
“谁啊!”韩锐回过神来不满的道。
“韩兄,是我。”门外传来了一个中年男子的声音。
韩锐起身打开大门,只见一名三十来岁,身穿儒袍,相貌有些丑陋的男子站在门外。
“是功曹大人,到此有何贵干”韩锐有些惊讶的道,很明显,他与这名男子并不相熟。
“我能进去吗?”中年男子笑着问道。
“哦,失礼了,大人请进。”
“好精致的院子,也只有像韩兄这样的负责守卫城门的重要武官才能有如此精致的院落。”中年男子环顾了一下院子四周道。
“大人请坐。”韩锐迎中年男子坐了下来。
“我听闻韩兄并非南郡人氏,好像是五年前从北方来到南郡的,这些年来,恐怕是极其的不易吧!”中年男子问道。
“并非五年前,而是四年前,我从冀州逃至此处。”韩锐看起来有些忧伤的道。
“哦,冀州速来富饶之地,韩兄武艺精湛,且通晓兵法谋略,想来并非寻常人家子弟,为何会逃难至此呢?”中年男子疑惑的道。
“大人不知,我父本为河北袁公帐下一督尉,八年前,我年满十八,随父出征,袁公大败,我父战死沙场,我亦被俘虏,五年前,我逃离曹操处,回到冀州家乡,却发现家宅早已化成灰烬,母亲兄妹不知所综。我寻了他们半年之久,却毫无收获,后来碰上曹操征兵,我只好一路逃奔至南郡。”韩锐悲伤的道。
“如此说来,韩兄与那曹操是有着不共戴天之仇了。”
“我恨不得生啖其肉,饮其血。”韩锐咬牙切齿的道。
“唉,那韩兄可知,蔡将军,意欲投奔曹操。”中年男子叹了一口气道。
“什么。”韩锐激动的站了起来。
“韩兄莫要激动,坐下说话。”
“大人,这消息是否确切。”韩锐激动的道。
“千真万确,我有一好友为蔡瑁近卫,他亲口告诉我的,那蔡瑁与张允商讨,投奔曹操,以求得南郡安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