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凭什么和我赌?”
“哼,我又不会输,凭何不能赌。怎么,你不敢吗?”刘元冷笑一声道。
“好,倘若你输了,谅你给不起二十万金,我就只要你这条口出狂言的舌头,如何?”中年男子厉声道。
“好,取纸,笔,木盒,红漆来。”翟先生见状立刻对下人吩咐道。
所有东西准备好了之后,翟先生对着刘元笑着道:“既然这位公子这么有把握,我四方馆也加一层赌,倘若公子真的能言重那袁军粮草所在之地,并且曹军断了袁军的粮草,我四方馆愿为公子的五百金,赔付五万金,如何。”
“卧槽,你这老头摆明了瞧不起我嘛!既然你往枪口上撞,那我也不客气了。”刘元看着这个翟先生心中想道。
“好,不过只言其藏匿粮草之地点,没意思,我再加上言中何时曹军大败袁军,翟先生与这位先生一同,赔付我二十万金,如何?”刘元微笑着道。
“呃,这个。”翟先生有些面色为难的道。
“怎么,翟先生不敢了吗?那就当我没说好了。”刘元戏谑的一笑道。
“好,公子既然有如此气魄,老朽自然奉陪,值此,一道立下字据。”翟先生指着纸笔道。
“好,不过,我得找一个公证人,他得知道我写了什么,同时还有能力镇得住你们,倘若你们换了我写的东西,又或者事后不认账,那我岂不是亏了。”刘元道。
“那是自然,这公证人,我觉得刘琦公子便可。你觉得呢?”翟先生问道。
“我同意。”刘元应道。
“好,那本公子就在此为诸位做个见证,倘若有谁输了不认账的,莫怪本公子无情。”刘元起身应道。
“好,那便多谢琦兄了。”
……
一刻钟之后,刘元已经和刘琦坐在了回去的马车之上。刘元的脸上挂满了抑制不住的笑容。
“元兄,你说,这袁绍真的会将粮草囤积在乌巢吗?而且那曹操真的会在三个月内大败袁绍?”刘琦看起来有些担忧的道。
“那是自然。除了诗词歌赋,兵法韬略之外,我还懂一些星象之术,不然我也不敢如此肯定了。”刘元笑嘻嘻的道。
但是刘琦脸上的担忧之色却丝毫的没有减弱的道:“这星象之术,过于玄妙,那四方馆那里倒还好说,只是那曲方,他乃荆襄富贾,其族也是荆襄望族,要是输了,他真的要元兄你一条舌头,怕是就连我我很难压的下来。”
“别想这个了,琦兄,我都不愁,你到不如想一想,真的赢了那四十万金,该怎么花的才好你说说,怎么花呢?诶,你说,他们真的能拿的出来吗?”
“那曲方自然是可以,二十万金,想来也不过是他三四成的家产,至于四方馆,可能会有些困难,不过有我在,他是决计不敢赖掉的。至于如何花,我也不曾见过如此多的钱,毕竟荆襄一年的赋税,除却各种用度之后,所剩也不过数万,四十万金,倘若元兄真的赢了四十万金,元兄便会一跃成为荆襄之地,首屈一指的富豪。元兄可置地千余顷,奴仆百余人。若是在几十年前,元兄甚至还可以用数万金买到郡太守之职。”刘琦缓缓的道。
“是吗?啧啧!”刘元舔了舔嘴唇,脑海中已经是自己坐拥四十万金的家财,妻妾成群,金银成山的画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