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隐潜逃辽国,是为了躲避皇上的追捕。
她起初并不知道皇上将自己篡位一事安在了太子头上,她也没想到皇上会如催倒黑白欺瞒下。
皇上不知道她父亲已经将事情的真相一早便告诉她了,所以她现在还能好端敦站在皇上面前。
若是皇上知道,除了余海年之外,她也知道当年的事,估计不会给她留活口。
“两年都没回来,怎么现在回来了?”皇上问着,又看了下一本折子。
余隐转了转眼睛,想了想:“回皇上,当年事发突然,余隐在外探望祖父母,骤然听得消息,太子谋逆且对余家虎视眈眈,且我父亲在宫中不知安危,为了自保,余隐便四处躲藏以求得机会能回家与家人团聚。”
“那你这两年在哪儿?”
“辽国。”余隐如实回答。
她想,赵丞相在辽国见过她已经起了疑心,不管赵丞相是否确定定远侯义女就是她,回到北羌之后都是会和皇上明的,不如她先将此事出来,反倒让皇上觉得可信。
“看来赵丞相所言不假,他在辽国看见的那个女子确实是你,起初朕还不信,你一个弱女子怎么会去那么远的地方?”
“回皇上,余隐胆子,觉得太子余孽是万万不敢到辽国去的,所以就去辽国求得平安。”
“朕登基半年便将太子余孽都清理干净了,你为何迟迟不回北羌?”
“余隐孤身在外,怎能知晓北羌之事,若不是在辽国看见赵丞相,也不会下定决心回来,如今皇上圣明,清除了太子余孽,那余隐也好安心回家了。”
皇上看着余隐脸上的神情,似乎在想余隐的话是真是假。
余隐的和赵丞相的倒是对得上,可是他怎么想都觉得余隐看上去不像那么简单的。
一个女子,跋山涉水就到了辽国了,还能在异国他乡过得不错,若是没有人帮她是不可能的事。
就在他想在问个究竟的时候,有宫人来:“参见皇上,启禀皇上,王夫人听闻余姐回来了,思念得紧,特来请示皇上,等皇上问完了话,可否让余姐今夜留宿在她宫内?”
皇上将手上的折子撂下,对余隐:“也好,你和笙儿从一起长大,情谊深厚,她这两年十分惦记你,让朕务必找到你,现在你回来了,想必也想和她好好话,今日晚了,你便在宫里住一晚吧,明日朕再让人送你回家。”
“多谢皇上。”余隐完,跟着那名宫人离开了。
出去之后,余隐松了口气。
刚刚皇上虽然心中还有所怀疑,但也没有证据证明她的话是假的。
余隐跟着宫冉了王妤笙宫里,王妤笙早就在等着她了。
“隐儿!”王妤笙一看见余隐,眼睛便红了。
余隐这两日见了太多许久未见的人,每个人见了她都要哭一番。
“余隐见过王夫人。”余隐先是行礼。
王妤笙一愣,立刻扶起余隐:“你快起来,我虽然嫁给了皇上,可无人时这礼节便免了吧,你这样我不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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