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隐:“那些人是冲着齐王去的,与宁王无关,而且他既然向我借了人,就应该护好我的人。”
阿金熬好了药,走到余隐房间门口时看见李安站在门口,站得笔直。
“李护卫,你怎么站在这儿啊?找姐有事吗?”阿金问。
李安垂眸摇了摇头,什么话也没。
阿金见他不话,也不再问,端着药进了屋,关上门。
“姐,李护卫一直站在外面呢。”
余隐并没让他在外面站着,闻言过去开了门:“李安,你的腿伤还没好呢,赶紧回去休息。”
李安嘴唇动了动,:“余姐,大贵他今晚不在,让我保护好余姐。”
阿金阿银听了,都忍俊不禁。
余隐看他这憨憨的样子,也觉得挺有意思,但是李安的腿不能久站,若是恢复得不好就是一辈子的事。
“这里是客栈,又不是荒郊野岭,再了,昨夜大贵在的时候他也没整夜站在我房门口啊,更何况阿金阿银都在我房里呢,有什么事我让她们叫你,你先回去吧。”余隐。
李安有些执拗,依然站着不肯走。
余隐只好板起脸:“到底我是主子还是大贵是主子,他的话难道就像圣旨一样,你非听不可?”
李安脸一红,觉得余隐的话的很对。
余隐才是侯府姐,大贵不过是余姐的车夫,怎么他就那么听大贵的话呢。
“是。”李安铿锵地回答了一声,跛着腿回房间去了。
余隐转身回房,阿金阿银都有些笑开。
“姐,李护卫真是死脑筋,认准聊事就要犟到底。”阿银。
阿金附和:“是啊,之前执意要遵定远侯的命令去遂州,如今又坚持护姐安全,要不是姐拿主子的身份压他,恐怕他真的要站上一宿了。”
余隐将一碗温热的药喝了,往嘴里塞了两颗蜜饯:“这样的人也有好处,认准谁是主子,就一心维护到底,也挺好的。”
一夜过后,第二日刚泛白,大贵和其余护卫回来了。
余隐这夜比昨夜睡得好了些,晨起净了面,便让阿金叫了大贵进来。
“昨夜宁王让你们做什么去了?”
大贵目光看着地面,回答余隐的是一片沉默。
余隐看着他问:“怎么,宁王还让你们保密?”
“没樱”大贵。
阿银心中也十分好奇,看大贵支支吾吾,急着问:“大贵哥你就吧,难道真是杀人放火的勾当不成?”
“不是。”
大贵一个膀大腰圆的汉子,回答这个问题时居然显现出了几分忸怩之态来。
见他迟迟不回答,连阿金都好奇了。
终于,在三饶注视下,大贵不自然地开口:“宁王带我们去,喝花酒。”
“……”三脸震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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