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子在余隐手中蹬了蹬腿,余隐手心痒痒,不由得发笑,余光感觉到门口有人走近,余隐抬头看去,竟是刘垣。
刘垣今日随父亲一起过来给老夫人贺寿,刚刚余隐磕头敬茶时,就在不远处看着。
可余隐似乎并未看见他,就连一个眼神也没落他身上,他心下有些失落。
席间刘垣的注意力一直放在女眷这边,见余隐趁人不备离开,他便想追上。
但是周围都是认识的人,若是让人看见难免不好,他等了一会儿,问过妹妹余隐住的地方,便一个人找来了。
他并不知晓余隐离席之后去了哪儿,只想碰一碰运气,谁知余隐真的回了房间,他又觉得有些惊喜,仿佛他和余隐之间自有一股默契。
余隐见了刘垣,又向四处看看,再无旁人。
他一个外男,如何独自进了后院?
刘垣见余隐看见了他,走近到院门口,但并未进去,隔着院门说:“余小姐,好久不见了。”
“刘公子。”余隐颔首,“刘公子怎么一个人到这儿来了?”
刘垣也不好说是为了见她特意找来的,那样便显得他有些心怀不轨。
“前面太吵,我想清静清静,便寻到了此处。”刘垣看向一旁说。
余隐哦了声,说:“刘公子想清静,花园湖旁岂不是好去处,怎么寻到后院来了,这里是侯府女眷住处,刘公子还是去别处寻清净的好。”
“……”
刘垣觉得有些不大自在,但现在余隐近在眼前,他虽然知道自己现在的行为有些不妥当,但又不想就这么走了。
“自上次聚福楼一别,我们便没再见过了,余小姐现在没有进宫的事烦扰,不知可有心情去郊外走走?”
“……”
余隐有些头疼。
此刻侯府中人和宾客们都在前厅宴席上,而他们两人先后离席,孤男寡女的在后院隔着院门说话,先不说会不会惹人误会,就现在的情景让人看着也怪异。
“刘公子,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吧。”
“你去不去,直说便是,说完我就走。”刘垣不知哪来的一股子犟劲儿,非要个答案不可。
“抱歉刘公子,祖母年事已高,今日寿宴定是劳累,我自然是要在家陪着的,恐怕不能赴刘公子之约了。”余隐声音冷淡。
刘垣眼中明显失落,但还是点头说:“你刚刚成了侯府女儿,在长辈面前尽孝也是应当的。”
余隐听他说话心头没由来的烦躁,只想他赶紧离开。
两人对立之际,一道女声忽然从刘垣身后传来。
“你是谁,怎么在余小姐院门口站着?”
刘垣回头看,余隐也向刘垣身后看去,来人是冯采莲。
冯采莲刚刚在席面上有心想和京中贵女们结交一二,但是除了刘若眉,连个能说上两句话的人都没有。
那些贵女们谈论的她听得一知半解,无论是衣裳首饰,还是琴棋书画,她一旦多说两句就露了怯,使得别人也瞧不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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