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后,初选入选的秀女进宫面圣,余隐并不在其中。
“谢天谢地,没有我们小姐。”阿银知道结果时立刻双手合十望着天说。
阿金也松了口气,脸上一直挂着笑。
余隐表面看不出什么,心里却十分感念刘垣的帮忙。
相比于这主仆三人的喜悦,院里其他婢子都有些失落。
自从得知余隐可能进宫为妃后,翠竹和其他院里的丫头说话时,话里话外都透着得意。
虽然余隐入宫不见得能带着她们这些二等婢子,但是那她也是伺候过皇上妃子的人了,说出去都令人艳羡。
“余小姐明明落选了,怎么阿银却比选上了还高兴?”翠竹纳闷地问。
萍儿静心修剪花枝,说:“子非鱼,安知鱼之乐?”
翠竹一乐,问:“你从哪儿听来的文绉绉的话?”
“前几日听余小姐说的。”
“唉,本以为余小姐能入宫为妃,咱们也能跟着沾沾光,就算不能入宫,余小姐肯定也会给不少赏赐,谁知道一场空。”翠竹叹气。
萍儿抬头看看她,想了想说:“也不能算一场空了,如今余小姐是定远侯义女,那就是名正言顺的侯府小姐了,比起表小姐的身份尊贵了不少呢。”
翠竹用手指戳了下萍儿的头,笑着说:“你倒是想得开!”
两人正聊着,碧云手里拿着东西,看见她们走了过来说:“刚刚余小姐让我去首饰铺子买了几对儿耳坠儿,你们一人挑一对儿。”
“耳坠儿?余小姐赏的?”翠竹问。
“是啊,每人这个月还发两份月例呢。”
“为什么啊,余小姐落选了,反而还有赏?”翠竹有些奇怪。
“这你就别问了,主子有赏你难道不要不成?”说着,碧云作势将耳坠儿收走。
翠竹忙拦住说:“别,我当然要了,让我挑一对儿。”
萍儿也挑了一对儿。
因着余隐的赏赐,院里上下都其乐融融,只是老夫人那边却气得一把摔了茶盏。
“怎么会没有呢!不是说都打点好了么,只要把画像送进去就一定能选上!”老夫人怒声问。
张嬷嬷试探着说:“要不叫定远侯来问问,说不定里面出了什么岔子。”
“事已至此,叫他过来有什么用,皇上已经见过秀女画像,现在做什么都于事无补了。”老夫人气归气,还是有些理智的。
她最生气的是,余隐进不了宫了,可是已经命人去了遂州,现在估计余隐的名字已经填在冯家家谱上了。
“老夫人您先消消气,左右余小姐已经成了侯府的人了,您平日对她好点,等她全心全意感念侯府的恩德,再开口说那一千万两银子的事,她必然会给的。”张嬷嬷说。
“说的轻巧,她继承周家家产这件事有意瞒着我们,她要是知道我们派人去北羌调查了她,还能信任我们吗,到时候不得以为我们侯府惦记她的财产,对我们千防万防呢。”
张嬷嬷也想不出别的主意来,便不再说话了。
定远侯知道余隐未能入选之后,也没什么大的反应,入选与否各有利弊,虽然没能入选,但侯府也不用承担余隐身份败露的凶险。
至于后宫与前朝的牵绊,太子与齐王之间的皇位之争,他再做其他打算便罢。
李培倒是挺开心的,他不知道余隐是不是去找了刘垣帮忙,总之余隐不用去那龙潭虎穴之地。
最后,皇上定下了两位妃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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