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兰瞪着陈蓓妮。
陈蓓妮也只能傻笑,道:“嘿嘿,宴总也是怕你有压力,才会让我瞒着你。不过,照我看,既然他把你撞了,就是赔个几百万也是理所应当,反正他有钱,再不然,以身相许,不过,他二婚的话你好像有点吃亏。”
时兰:“”
“不管怎么样,咱们这次算是彻底和那个渣男划清界限了。不过安蓝,我怎么觉得,顾城宇遭殃这个套路,我有点似曾相识呢?”陈蓓妮摸摸自己的鼻子。
“你想复习一遍?”大小姐反问她。
陈蓓妮马上把脑袋摇成拨浪鼓:“不了,我知道错了。我只是好奇,你这么聪明,以前为什么会看上顾城宇?我就算了,我白莲,还眼瞎。”
“谁知道呢?”大小姐一声嗤笑,“那个看上顾城宇的安蓝,已经死了。”
安蓝以为自己只是喜欢上了一个人,其实,是丢了一条命。
“走了,回去休息。”
“这就走了?”陈蓓妮还没玩够。
“这不是赶着去给宴总道谢么?”时兰冷静地说道,其实心道宴狗真的飘。所以,都赶不及回到酒店,时兰就给宴总发微信。
时兰:“宴总,大手笔啊。”
宴时修看到微信以后,愣了一下,扶了扶鼻梁上的镜框,回:“听不太懂?”
时大佬:“这么败,双时早晚被你败没了!”
宴总勾唇一笑,调戏不懂浪漫的时大小姐:“这就想管我的钱了?”
大小姐哪是想管你,她那是心疼自己打下的江山。
宴时修:“人活一世,痛快难道不更重要?”
看到宴总这句话,时兰忽然被点醒,她现在已经不是那个为了商业帝国开疆扩土的女富豪了,也不需要再去细想每分钱的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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