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房以后,宴时修脱下衬衣,站在镜子前面,看着自己还没有褪肿的肩膀,淡淡地笑了一下。
以前在时家,时兰也这样,但那时候宴时修总觉得时大小姐盛气凌人,仗着自己有权有势就随意找人撒气,那时候看她总带着偏见,现在想来,其实大小姐无论有没有权势,都是这个心性,真正让她傲气的并非是她的背景,而是她的能力。
只是那时候时家的权势暗黑得让人厌恶,所以,让他看不清时兰真正的为人。
现在换个身份,竟然就变得如此轻而易举。
对他来说,现在靠近她的每一天,也在让他更加了解她而已。
清晨,闹钟的铃声响彻整个卧室。
时兰从晨光中撑起身来洗漱,忽然就想到了自己昨晚好像咬了狗男人的肩膀。
她知道自己这种行为叫迁怒,于是在刷完牙以后,拿出手机,给宴时修发微信,问:“还在隔壁?”
宴总:“刚被你的闹钟吵醒。”
时兰:“开门。”
宴时修身穿灰色的居家服,拿起眼镜戴上,然后下床给时兰开门。
时兰挤进门,然后看向宴时修的肩膀,道:“我看一眼?”
宴总环着手臂,一声轻笑:“大清早就过来扒我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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