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现在正好处在这些人的侧方视线死角处,因为他们现在都在全身关注看着前方的动物群,而且他们应该根本想不到能有人从镇子里突破动物群的包围冲出来。
因此,他们现在对我们这两辆皮卡的接近毫无知觉。
同时我也迅速观察了一下这些人周围的情况,发现他们身边并没有其他护卫了。
这几个小土丘上的人一共有六个,我刚才说的那个站在中间、满身纹身、明显是头儿的家伙口中正念念有词,一看就知道是在念动蛊咒。
看来虽然灵能被抑制了,但是蛊咒的效果还在,唯一能对他们造成影响的也就是寒冷状态之下蛊物的活性了,目前看来这种程度的寒冷还不足以大幅度影响蛊物们的行动,就是不知道到了东口省境内之后会是什么状况。
我还是希望寒冷也同样可以抑制住这些蛊物的行动,否则的话我在面对这些缅甸人的时候又束手无策了。
另外,这样一来,我对于自己的那只蛊虫希望也出现了,因为既然这里的温度都没法影响那些普通蛊物的行动力,没道理我的蛊虫却发挥不了作用吧?
确定周围没别人之后,我便告诉魏元虎把车头对准那土丘,不要在乎车辆本身的损毁程度,只求最大限度冲到那些人身边就好。
魏元虎听了之后迅速给身后另外一辆车打了个手势,接着我便看到另外一辆车子的方向突变,直奔着我们侧方那些缅甸人视线所处的区域冲了出去。
我吓了一跳,以为这魏元虎没理解我的意思呢,但紧接着魏元虎自己却一脚油门下去,车子继续按照我刚才嘱咐的直奔小土丘飞速冲去。
等到进一步接近之后,我才发现了魏元虎的用意,原来他是想让另外一辆车吸引那些缅甸人的注意力,好让我们的出其不意达到最大化的程度。
不得不说这个方法虽然冒险,但是却的确奏效了,一直到我们的车子接近土丘不足二十米的距离时,他们也依旧没能发现。
另外,我对于另外一辆车上人员服从命令的精神也很钦佩,要知道他们刚才的举动是很危险的,而且结果也恰恰是这样的,只见他们的车子进入到那些人的视线之后,附近还在朝镇子冲去的动物群便突然调回头来奔着那辆车子跑去。
那皮卡见状立即再次调转车头,开始往和我们相反的方向退了起来,摆明了是要替我们引走这些追赶动物的注意力呢。
与此同时,我们的车子也直接撞到了土丘边缘,这魏元虎车技惊人,眼看着车头就要卡在土丘边缘的时候,这车子竟然像附着了魔法一样直接腾空而起,对准那个纹身男直接撞了上去。
不过那纹身男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就范,身子一侧便闪开了车辆,这皮卡一头撞在了另外一个缅甸人身上,我顺势一刀把他的喉咙割破了。
瞬间得手之后让我信心大增,但我还没来得及高兴呢,就听艾米高喊了一声“小心”,接着我便感觉后脑勺处传来一阵劲风。
这是有东西在向我飞来呢,即便反应快如我,也感觉这来袭的东西速度奇快,我赶忙用尽全力一低头,但那东西还是擦在了我头皮上,我感觉几根头发都被拽了下来。
拽了下来……
我草!
这不是什么东西,而是一个活物!
但是当我再次抬头的时候,却只看到一道黑影从我额前飞过,我又感觉额头一凉,接着血便流了下来。
这里的灵能没法发挥作用,我的自我修复能力肯定会大打折扣,我不敢再怠慢,干脆直接仰面朝地上躺了下来,同时朝着天上迅速扫了一圈。
很快我便再一次捕捉到了那个黑东西的身影,我本来以为是某种行动特备迅捷的蛊虫呢,可我看到的竟然是一只乌鸦。
没错,就是乌鸦,这乌鸦的体型似乎比成年乌鸦稍稍小了一圈,但这种情况下体型的小反倒是给它提供了便利,这乌鸦像轰炸机一样在空中盘旋一圈之后,再次对准我脑袋的方向直扑而来。
并且我还看到在我们身边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冒出来了更多的乌鸦,魏元虎那边已经被乌鸦群逼到土丘边缘了,他正退守在一块巨石后边抵挡着。
对于魏元虎的死活,说实话我一点都不关心,虽然这货多少表现出了一些领导气质,而且也有勇略,做事情也很果断,有种知人善任的觉悟,不过嘛……
他和我并不是一路人,我的直觉告诉我如果让这货活着,那肯定会给我惹麻烦。
因此我根本就没有理会魏元虎那边的情况,而是把注意力放在了自己和艾米这一头。
现在一部分的乌鸦被魏元虎吸引了过去,袭击我们这边的反倒是少了不少,这就给我争取了一丁点的空余时间,我利用这一点点时间再次将周围的情况重新做了分析。
到目前为止,我没有看到那些缅甸人使用任何的蛊虫攻击手段,他们所驱逐的基本都是鸟类和哺乳动物,至于昆虫类的蛊物,我真的是一个都没看到。
这似乎也就可以进一步解释为何我自己的蛊虫为何一直黯淡无光了,看来我之前燃起的希望恐怕要继续熄灭了……
不过这似乎也不是坏事,毕竟我自己的蛊虫只有一只,就算它能“劝降”附近的其他蛊虫,那它也不可能兼顾全局,所以这就好比我和月灵的灵能对比一样,与其让你在蛊虫的数量上压制我,倒还不如大家都不能用蛊虫呢!
就这么一晃神儿的功夫,艾米就已经被几只乌鸦近了身,而剩下的五个缅甸人却在往后退。
看来这些缅甸人对自身的实力还是没什么信心的,否则也不可能在如此优势局面下还往后跑,我先是用开山刀把那几只围攻艾米的乌鸦一刀一只砍死在半空中,然后又和艾米二人放低身形,在土丘内部沟壑的掩护下开始快速朝那几个缅甸人追了上去。
那些乌鸦面对沟壑的阻碍也无可奈尔,我们本来腹背受敌的局面瞬间变成了只需要应对头顶的威胁。
就这样又坚持了几分钟,我们和那些缅甸人的距离便拉近到了不足五六米的位置,我听到那纹身男嘴巴里又开始发出一连串的怪音,这声音明显不是在用缅语对话,因为发音是完全循环重复的,这明显是在反复念动一种蛊咒呢。
我暗道糟糕,他不这么喊还好,一喊之下就意味着肯定有新的“帮手”到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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