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香说完只感觉自己的身上有些不对劲,又疼又痒,还很热,有一股火,像是从身体里喷出来一般。
这时梅香想到刚刚苍沫给她吃的药,梅香用手抓着自己的皮肤,扯着自己的衣服,抬眸看向苍沫,厉声问道:“你到底给我吃了什么?”可在梅香认为的厉声,说出口时,却是娇娇柔柔的。
“别人给我的,我也不知道那是什么啊!”苍沫挠了挠头,有些无辜的说道,然后说着还在心中疑惑着,这个女人是怎么了?难道是想勾引陛下不成?既然敢在我们面前宽衣解带的。
苍沫并没有看到梅香带有污渍脸上的潮、红,也不知道梅香这到底是怎么了。而梅香问苍沫给她吃了什么,很显然是问错人了,苍沫哪里知道自己给她吃了什么啊!苍沫也是一头雾水。
皇甫瑾和景容看到梅香的这副样子,心下了然,他们很明显的看出来梅香这是中了媚药了,而且中的还不止一种呢!皇甫瑾不仅咂舌,这清风皓月二人小小年纪这都学的什么啊!以后肯定让我离他们远点。
皇甫瑾殊不知,清风皓月二人是被我带坏的,而清风皓月给苍沫的药,也是出自我之手,没想到却用在了梅香身上。
而景容看着眼前香艳而又血腥的场面,景容心中感概万千,不出意外的话,清风皓月二人会是他的师弟,可他的师弟们竟然如此凶残,这让景容的心里有些怀疑,这真的是他师父教出来的徒弟吗?
当然不是了,打死景容,景容都想不到,清风皓月这是跟我学的,可都是我一手教出来的,对待敌人,绝不手下留情!
“姿色还算不错,若真的死在牢中可惜了,是卖去青楼呢?还是送入军中当军妓呢?景容你说呢?”皇甫瑾深邃的眸子中闪着幽光,想起来就如潜伏在黑夜的猛虎一般,让人觉得害怕。
特别是梅香此时已经心惊胆战,她听到皇甫瑾要把她卖入青楼,或者让她当军妓的时候,梅香的眸子缩了缩,出现怖色,人也是瑟瑟发抖,但她依旧在撕扯着自己的衣服,在抓着自己的皮肤,就算是已经见血了,可梅香还是觉得痒,痒就不说了,还疼痛难忍。
“还是送入军中好了,卖也卖不了几两银子,陛下又不缺那点钱!”景容看着梅香,似笑非笑的说道,他知道皇甫瑾此时只是想吓唬吓唬梅香而已,当景容看到梅香眼底的怯色时,景容知道,皇甫瑾这是成功了。
皇甫瑾不着痕迹的微微颔首,说:“也好!就当是犒劳犒劳那些将士了!对了,不是还有三个吗?也一块送去吧!苍沫,把人押过去!”皇甫瑾说着,抬脚想要离去。
“是!”苍沫应下后,又往梅香那边走去,眼底的嫌弃和厌恶显而易见。
“不!不要!我不去!求陛下饶命啊!我说,我什么都说,那个妖女所中的毒是我下的,是在毒经上学来的,至于那本毒经是那个妖女的,那个妖女从哪里得来的我也不知道啊!求陛下饶过奴婢吧!奴婢不要去做军妓啊!”梅香高声喊道,那已经是中了媚药的后的声音,却是带着丝丝魅惑和娇吟。
此时的梅香虽然控制不住自己宽衣解带的手,但她的意识却还是清醒的,她也知道当军妓是什么下场,那可是一条玉臂万人枕,那就是供人玩乐的工具啊!怎么说梅香也是丞相家的大丫鬟,那可是相当于那些富贵人家的千金小姐了,让她去当军妓,她怎么受得了啊!
而且还要连累兰宜她们,她们又没有任何过错,在梅香心里,与她们亲如姐妹,梅香不想连累兰宜她们,更不想落得个千人捅万人骑的下场。
听到梅香话的皇甫瑾顿住脚步,他怎么也没有想到那本毒经竟然是我的,怪不得梅香会说我自作孽不可活呢!可是我又是从那里得来的呢?皇甫瑾更加疑惑了。
皇甫瑾转眸看向梅香,冷声说:“既然你想说就把你知道而朕不知道的事情都说了吧!若是回答的让朕满意,朕就考虑放你一马!”
站在皇甫瑾身边的景容也是很惊讶,他没有想到江湖之人争相抢夺的东西既然会在我手里。可惊讶归惊讶,景容最多的还是疑惑不解,他不知道毒经为什么会在我手中。
“陛下,那个妖女做过许多坏事,是她偷走了天山雪莲栽赃嫁祸给刘太医的,她还给慕容妃娘娘下过毒,不仅如此,她还逛青楼逛黑市……她就是个妖女,哪里有正经女子会逛青楼啊!”梅香边说着边撕扯着自己的衣服,直到衣服都被她扯下,让她满身是伤的身体暴露在空气中时,梅香还毫无所知,还在揉捏着自己的浑圆,口中也在娇喘连连。
梅香把我所做的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说了,她不知道皇甫瑾所说的他不知道的都包括哪些,所以梅香一股脑儿全说出来,包括我开的挽月楼,梅香也告诉了皇甫瑾。
但是梅香并没有和皇甫瑾说,我收留了一些无家可归的孤儿和乞丐,梅香是有私心的,她把我所做的她认为是坏事的事都告诉皇甫瑾,是想让皇甫瑾看清楚我的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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