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天就赚了一百块,对我来说已经是难得的一笔巨款了,在回校的附近夜市,烧烤的香气扑面而来,大杯大杯的彩色扎啤看着就很喜人。
随便找了家地摊,要了一些烤串还有一杯扎啤,扎啤是用塑料的量杯装的,一杯足有三升,就着这大号扎啤杯,吃着烧烤,很有一种古代大块吃肉,大口喝酒的豪迈!
没一会,旁边来了一桌光着膀子的年轻人,衣服就搭在肩膀上,入秋微凉好像没有感觉似的,亮着身上笔扎刀刻抹了钢笔水一样的纹身,这年头,敢亮出这种纹身的,没一个好惹的。
几个人吵闹着要了烧烤啤酒,一边喝酒一边吹着牛逼,今天刚砍了谁,明天又要去砍谁,好像这天下就没有他们不能砍的人一样。
随着他们的吵闹,附近的几个食客都结帐走人,不想离他们太近,也不想惹麻烦,这几个年轻人的声音更大,更加得意了,普通人对他们的恐惧,被他们当成了可以炫耀的的牛逼之处,瞪一眼就能吓死谁谁,说出去更牛逼。
几个人不停地叫嚷着兄弟咱们感情如何如何,为了兄弟,两肋插刀算什么,命都可以拿出来,说到激动处,一把精致而又漂亮的连鞘小刀拍到了桌子上。
我淡淡地瞥了他们一眼,这些人跟刘小风、马龙他们一样,都有些幼稚,大好生命青春全都浪费到这虚无的义气与装逼当中。
或许是我的眼神让他们不爽了,离我最近的黄毛,直接一脚将我面前的小桌子踹翻,指着我的鼻子骂了起来。
另外几人哈哈地大笑着,扎啤杯和烧烤签子也向我的头上丢。
他们的态度,就像是在穷极无聊的恶毒孩子在凌虐流浪的猫狗一样,毫无负罪感,只沉浸在那种暴虐的感觉中!
我任由那些扎啤杯和签子落到身上和头上,几根铁签子,甚至将我的头皮和脸上都扎出浅浅的血洞。
我缓缓地抄住了栽倒的小桌子,那股炽热的血流再一次升起,头皮发乍身体发麻呼吸变得急促,一声次奥尼玛暴吼出来,整个夜空都好像亮了。
小桌子被我抡起,重重地将踹桌子的黄毛拍翻在地,狠狠地上去又跺了一脚,抡着桌子接着向其它人砸去。
几个小年轻都没有料到,我居然会说动手就动手,直接就被拍翻了两个,他们也回过神来,抄起桌椅向我砸了过来。
我被砸了个跟头,头上也流了血,鲜血糊了眼睛,在地上连滚带爬,身上又挨了好几下,在一阵叫嚷着要弄死我的声音当中,他们带着浓浓的凶戾之气围了上来。
我的手上一烫,惨叫了一声,一扭头才发现,我居然被他们打到了烧烤炉的旁边,地摊的老板已经吓得远远地躲开,哭丧着脸不停地叹着气,显然这种事他见得太多了,只能自认倒霉,好在翻倒的小桌小椅什么的不值钱。
我看着烧烤炉中的炭火,再看看那些逼上来的小年轻,一伸手,握住了炉子旁边的拎手,拎手很烫,烫得就像握着一把锋利的尖刀,我却握得格外的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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