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祁少瑾想都没想就吼出来。
“我只是要救我妈妈!”顾若熙也失控地嘶喊起来。“你不懂得,我妈妈对我的重要性!如果我妈妈在你爸爸手里出了什么事,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
祁少瑾沉默了,他心中挣扎万千,好像有一万根利剑一起射入他的心房,疼的一片血肉模糊,滴滴淌血。
为什么要让他有这样禽兽的父亲!
为什么!
“若熙……我不需要你原谅我,也不需要你离婚,我只想你好好的。”祁少瑾说。
“我妈妈若出了什么事,我怎么能好好的!祁少瑾,我求你了,求你帮我一次吧。”顾若熙说什么也要找到祁远治,说什么也要找到祁远治!
沉默,良久的沉默。
“你想要什么,只要你开口说,我都答应。但是你要告诉我,你现在在哪里,我陪你一起。”祁少瑾终于答应了。
祁少瑾告诉了顾若熙,祁远治的号码,并和顾若熙约好一起去找祁远治。
在去和祁少瑾会合的路上,顾若熙打开录音笔,用手机录音,又录了一份录音,并将这份录音传到夏紫木的手机上。
妈妈确实知道一个惊天的大秘密,一个关系陆羿辰,关系到祁远治,关系到陆羿辰父母的事。
那一年,她没有回家,眼看天要下雨了,妈妈来孤儿院找她回家。
妈妈找了她许久,也没找到。后来下起了瓢泼大雨,小孩子们说她在玩捉迷藏的时候,就不见了。妈妈就去孤儿院后面一片荒废的老房子找她。那里的房子有几间是连成一片的,有几间是独立的单间。
要找小小的她,有点困难。
雨越下越大,妈妈那时候和爸爸还没离婚,但顾家不赞同妈妈和爸爸的婚事,妈妈一直都住在外面,就距离孤儿院不远,白天要工作,顾若熙和顾若阳经常来孤儿院,由院长孙妈妈帮忙照顾。
妈妈找不见她,想要喊她的名字,却在那片废弃房子其中一个最小的房间里,妈妈站在外面的门廊,正好就听见里面传来两个男人的对话声。
“少爷,小少爷就在对面的废弃房子中,要不要现在救小少爷出来?别吓坏了小少爷。现在的绑匪,都不知轻重。”
“不用!让他看清楚自己母亲的真面目,看清楚只有我们祁家才是他的家人。而且,我也告诉他们,只要跟陆家要钱,我还会给他们一笔酬劳费,他们不敢把少瑾怎么样。”
“少爷,陆家据说已经在准备钱了,再过半个小时就能送来。”
“你去给陆家打电话,伪装成绑匪,就说交易时间延长一个小时。”
“少爷的意思是,想激怒绑匪撕票?小少爷会很危险!”
“撕了那个贱女人最好!若少瑾也难逃一劫,死了也干净了!那个贱女人生下的孩子,看着就碍眼!”接着,祁远治又道,“找机会,破坏安贞倪车的刹车。我不想再看到她也活着!他们安家,没一个好东西,都必须死。”
“是,少爷,我会做得很干净,绝对不让任何一个人发现。”
忽然,祁远治狡猾的眼睛看向窗外,“谁在那里!”
虽然只是匆匆一瞥,祁远治还是和杨舒容四目相对,清楚看到杨舒容偏眉心的位置,有一颗芝麻大小的小黑痣。
杨舒容赶紧跑,这里的地形她很熟悉,虽然轻易就逃出去了,没被追上,后来第二天,报纸上就刊登了,安贞倪和自己的老公车祸身亡,其中还有祁远治的妻子安秀文。
杨舒容为此一直耿耿于怀,很长一段时间,都战战兢兢地东躲西藏,总觉得有人在找自己。确实祁远治一直都在找她,但苦于只是匆匆一瞥,又不知道名字,没什么线索,秘密盘问孤儿院里的人,也没发现眉心有黑痣的,但能出入孤儿院里的成年女人又多,实在没有什么能调查下去的有利线索。
祁远治就在一些可疑人的目标里,追寻了一阵子,后来害怕谋杀的事泄漏,就去了国外躲风头,便开始常年定居国外,自此也鲜少回到这个伤心地。
没想到,多年后再见到杨舒容,让祁远治想起了那段往事,经过调查,杨舒容正是当年他所怀疑对象之一,联合杨舒容看到自己的惊慌神色,而杨舒容的女儿又是陆羿辰的老婆,他很担心当年的事东窗事发,就一直给杨舒容打电话,威胁杨舒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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