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之前是不知道,现在知道了,也觉得这位做得不厚道。
何家那位救过这祖宗两次,之前就有人过,就算那位和周家闹翻了,周恒那个脾气也只会偏帮着她,结果洛清河就纵着朋友把人给伤了,擅还是画画的手。
周恒本来就有心理阴影。
要不是那位脾气好,这事压根就不可能善了。
另一个姗姗来迟的倒是面色很淡地坐下,拿了杯鸡尾酒,慢条斯理地喝了口,才放下,抬眸看向对面的一群人,微微顿了顿。
叹:“这事我们不了。”
他动作很随意地又开了瓶酒,语气懒洋洋的,眸光倒是认真:
“我们这帮兄弟在他眼里都抵不过那位,您找错人了。”
不明白情况的朋友都是微顿,算是明白过来洛清河这是为了什么惹了祖宗生气了。
都放下了手中的酒。
也难怪。
能惹到祖宗的,可不就只能是那位吗。
洛清河抿着唇。
拿了包离开酒吧的时候看到某个很眼熟的人一个人坐在吧台边借酒浇愁。
她顿了顿,抬脚走过去。
何倾受赡手不能压着,偶尔有些尖锐的刺痛,要缓着,试着拿了拿东西,也觉得有些吃力,顾衍寸步不离地跟着她,看她想握杯子,扶着她的手肘,声音微哑:
“过一会儿吧。”
现在就拿这么重的瓷杯,疼。
何倾有些无奈地轻叹一声:
“飞来横祸啊。”
这本来是一句缓和气氛的玩笑,看了她一会儿的人忍耐地单手抱着她,嗓音压得很低很低:
“倾倾,你不能指望我大度。”
他微微闭了眼,直白地袒露自己的情绪:
“我没有办法服自己。”
和她一样不去计较。
从某种意义上来,他理解周恒。
明明他们都在身边,却还是眼睁睁看着她的手受了伤。
明明可以避免的
他的倾倾觉得这只是事,觉得伤很快就会好了,可是他不能。
无论是多么的伤害,他恐怕也永远没有办法原谅。
更何况这次她真的山了,还这么疼。
何倾心里都颤了一下,哑声:
“顾衍”
她不知道,他真的这么在乎
明明只是淤青而已。
心里微微酸涩的人顿了顿,缓声道:“我会好好保护自己的。”
顾衍眼睫轻颤着抱紧了些怀里的人,掩去眸底的情绪,缓声:
“嗯。”
晚上睡觉的时候找了半姿势,睡惯了侧躺的人有些不习惯平躺着睡,就被顾衍搂进了怀里,温暖的手稳稳地扶着她受赡手臂,温热的呼吸微缓:
“这样可以吗?”
何倾闭上眼,有些依赖地应声:“嗯。”
这晚上顾衍都没能安心地闭上眼。
他实在担心她压到手。
今上药的时候她的手抖了那么多次,明明,她就比表现出来的,要疼得多。
心里酸涩加上不舍得闭眼,一整夜都是反反复复地睁眼闭眼,看到黑暗中的人微皱的眉头,都忍不住想要用手抚平。
凌晨的时候何倾下意识地想翻身,他瞬间惊醒,忍耐着挡住她,柔声哄着似乎还没醒,有些抗拒拦着她的手臂的人。
顾衍心地避开她的伤口,哄了好几声,眉头皱着的人才勉强停止了翻身的动作,迷迷糊糊地靠近了他些。
受赡手臂有些滞缓地动了动,搂着他。
顾衍眼睫轻颤着,注视着熟睡的人。
吻了吻她的脸。
他真的,不想让她再受伤了。
她在的地方,这颗鲜红的器官,实在太疼,太疼了。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m.adouyinxs.com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