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您听我说。”沈谢氏心中万分苦逼,奈何还要赔着笑脸与凤阳长公主道:“我原是怜惜小魏氏母女,平日里便多关照了她几分,也曾说过小魏氏膝下的袁梓兰德容工整类似的话,也不过是场面上这样说罢了,毕竟且不说定侯府日薄西山,就袁梓兰那么个不受定侯宠爱的嫡女,任是我们家里的庶子,她也不配的。”
“谁知道这小魏氏竟将我这场面上的话当成了真,竟还脑补成我意欲与她结亲,又到澹台府上闹了这么一出。”
“这事我有过,却也是无心之失罢了。”
“怪也只怪那小魏氏忒会脑补了些。”
“究竟是她脑补还是你暗中作祟,本宫心中自有决断。”凤阳长公主这会儿怒气渐消,便恢复了平日里的高冷模样,与沈谢氏吩咐道:“且只当成你无心之失,却也可见你做我沈家主母原是不够格的,平日里瞧不出来,然而一碰到事了你便不行了,终归是出身上的不足,也罢,从今儿往后,你便与许氏共同管家。”
“又念着你屡屡出错,若遇到大事,且先与许氏商量,让许氏拿主意吧。”
凤阳长公主这个决断一出,震撼的并非只有沈谢氏一人,便连安氏纳闷不解之余,对许氏也生出了些许嫉妒之心。
毕竟都晓得二房并非出自凤阳长公主处,平日里大房三房哪个不小觑二房,尤其是许氏。
便再要给沈谢氏难堪,她安氏不是现成的人选吗?
怎么就会是许氏了?
一直在旁旁观的李式微,不由得对凤阳长公主心生佩服,姜到底还是老的辣,安氏对沈谢氏的冷眼旁观并添油加醋是明摆着,长公主此举并非仅仅是告诫沈谢氏,还要告诫安氏。
尤其在沈谢氏与安氏的衬托下,越发显得这一阵的许氏处事大方得体,再者也是长公主对许氏能在自己女儿婚嫁当前还能想到嗣子沈萧寒的嘉赏。
再者,这一次陆氏到底是为沈国公府出了面,而陆氏也无非是看在沈知微的面子上,许氏是沈知微的嫡亲嫂嫂,提携许氏,也是向陆氏并沈知微示好。
纵然沈谢氏与安氏面上不服,可再不服,在凤阳长公主这儿也得说一声“凤阳长公主高明。”
沈谢氏还得恭维许氏一声道:“二弟妹素来稳重,能有二弟妹在旁看着,想来以后再也不会出现这样的事情。”
“就是......先前的时候咱们家顾念着魏姐姐,于是将小魏氏当做座上宾一般的给对待,甚至还想替她和定侯从中说和,然而这人不说感激,竟差点坏了寒哥儿的婚事,这人合该被赶出去自生自灭的好。”说着便看向了凤阳长公主,一脸怯怯的模样。
似乎因为先前被凤阳长公主责罚的事,整个人都变得有些小心翼翼了。
方才凤阳长公主说了,魏氏所出之子沈萧寒的婚事沈谢氏是没资格做主的,那么同样小魏氏可是魏氏的妹妹,她的去留沈谢氏自觉自己也没资格做主。
凤阳长公主着实想了一会儿,正要出口,那厢李式微便道:“这人虽然轻狂了些,却也着实是个可怜人,且不说先前的时候母亲都答应了要帮她一把的,总不能什么都没做就将人赶出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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