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怎么个假法?”拓跋元瓒挑了眉。
他一直在观察着花疏影变来变去的神情,正疑惑她在想什么时,这突兀的提议完全在他意料之外。
“你先起开,你这样我说不来话。”花疏影推了推他,心想,尼玛,压着她让她怎么心平气和。
“朕不,你有话快说。”对他来说,他是皇帝他说了算。
花疏影无奈,便开始扯着嗓门尖叫起来,一声接一声:“啊啊”
拓跋元瓒:“”
他的脸瞬间黑了下来!
胡乱尖叫,这就是她所谓的假装?
连他都不信!
“别叫,难听死了。”
拓跋元瓒抬手捏着花疏影的下巴,目光灼灼,“为了逼真一点,朕就勉为其难,满足你。”
勉为其难?
“呵呵!”花疏影僵了僵脸,目光警告,且咬了咬牙,“皇上,没人逼你,你完全不用勉为其难!”
“朕不,朕就要勉为其难。”拓跋元瓒扬了扬嘴角,危险而恣意。
被子下的花疏影本就无衣裳,真真真是方便了拓跋元瓒,为所欲为。
花疏影觉得自己刚刚的一番挣扎和假装都白费表情了,当即横了起来,“你有本事弄死我!”
拓跋元瓒斜斜一笑:“行!”
不知不觉,凌晨已过
寝室外头,麦有福扯着嗓子喊:“皇上,时间到了!”
咻地一声,麦有福突然倒地,门外的几个小太监连忙凑上去,“麦公公,你怎么了?”
“扶、扶、扶、扶我回房休息。”麦有福颤颤地说道。
哎哟喂,他只不过是想让皇上适可而止,免得纵过度,谁知皇上发了个暗器出来,他这副老股骨被暗器一打,整个人就站不稳了。
寝室内,花疏影听到麦有福被小太监抬走了,这下更加没人喊拓跋元瓒“收手”了,花疏影有点欲哭无泪,“皇上,瓒哥,大佬,帅哥,我错了。”
拓跋元瓒轻笑:“你喊朕什么?”
“瓒哥啊,当然,喊你爹也行。”
花疏影节操不要了,真特么地她现在才知道,瓒哥人面兽心,千万惹不得。
这一夜,废后花疏影被翻牌的事情又传遍了后宫,自然有人欢喜有人忧,忧的一方,包括了潜伏在顺泽王府里的佳梦。
佳梦悄悄来见拓跋元瓒时,花疏影已经被送回了冷宫静苑。
“佳梦拜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不必多礼。”拓跋元瓒边说边执笔批阅奏折,“你这个时候来见朕,是不是顺泽王有什么异动?”
佳梦心里千回百转,她一方面说服自己拓跋元瓒是皇帝,他临幸谁都是他的权利,自己不该有情绪,也不配有情绪,一方面又希望拓跋元瓒可以关注和关心自己多一点。
她来这里,却只得到他询问关于王府的事情,佳梦还是失落的,但是若不是如此,她也没有来见他的借口了。
“回皇上,顺泽王得知皇上临幸了废后,他计划重新利用废后这枚棋子。”
从佳梦嘴里听到“废后”二字,拓跋元瓒的眉头瞬间就拧了起来,他不高兴其他人直接以废后称呼花疏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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