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疏桐疯狂点头,或许是颠的,也或许是完全同意,“你没有觉得这车并不是直直地往前开吗?”
黑色的车从马路的一头划过另一头,车行的痕迹都是“s”形。
“我有种不祥的预感。我觉得我们要撞上旁边的东西了。”我颇为害怕。
我和越疏桐两个人同时向左倾,又同时向右倾,再朝前倒去,又朝后仰去。
我怀疑,我们两百年来,也从来没有这么默契过。
“不行了,看来要动一些非常手段了。”与座位摩擦、与车门撞击的过程中,我听到了越疏桐的声音。
“什么非常手段?”我忍住疼痛,大声问他。
“你说什么?”坐在前座的人听到了后座的动静,大声吼着问道。
“看着。”越疏桐说。
下一秒,车突然速度慢了下来,就能听到冀知未“欸欸欸”的疑问,很快车停在了路边。
这绝对是越疏桐的功劳。
“这怎么就停了?”冀知未慌张地摆弄着车里的各个按钮。
我小心翼翼地开口,“我说你能不能把速度放慢一点啊,你能不能开车稳一点吗?”
“很快嘛?不稳吗?”冀知未反问道。
“…”我竟然不知道这个家伙对于车这种东西碰都不能碰,一旦上了手,就会亢奋至极。
“你干脆就下来吧,这车我来开。”越疏桐伸出手。
“不给,我看你就是想抢我的方向盘。”冀知未护着方向盘,防贼一样地看着越疏桐,“是不是你?刚刚用什么东西停了我的车?”
“不停的话就要出事了。”越疏桐翻白眼说,“我们俩刚刚在后面就想,今天还能不能有命回家了,要不是我把车停下来,咱们现在都没命了。”
“怎么可能没命!”冀知未最近变成了幼稚园的小朋友,鼓着眼睛说,“咱们俩不都是有法力的吗?稍微用点力气不久解决了吗?”
“冀知未,你说这句话的时候是不是没有想过我也在车上?”我默默开口,她只考虑了自己和越疏桐,对于一个凡人来说,避开撞击真的很难。
“…”冀知未试探着说,“或许有安全带?”
“冀知未,你绝对是想死了。”我咬牙切齿地说。
“一句话,下来。”越疏桐伸出一个手指头,光芒闪烁,两个人的位置突然就换过来了。
冀知未坐在了我的身边,很是恼火,“越疏桐,过分了,不行,我要换回来了。”
她同样伸出一根手指头,光芒闪烁,两个人又把位置变了回来。
越疏桐当然不服,又换了过来。
于是乎,我就坐在那里,呆呆地看着两个人花了十几分钟争开车的权力。
终于在冀知未再一次坐在我身边的时候,拦住了她,“别换了,我眼睛都花了。就这样吧。”
“不行!”冀知未挣扎着。
我死死地拢住她,“别动了,你不知道你开车有多可怕,你消停会儿,不然咱们这辈子都到不了目的地了,咱们是要去解决问题的,不是制造问题的。”
“我开车有那么烂吗?”冀知未疑惑道。
越疏桐在后视镜里拼命点头。
我当然不好意思点头,只能稍微暗示道:“可能,就是快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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