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坦再度笑了一声：“当然不能出现，不然我宁愿去买酒喝。”

闭上眼的成易一声不吭，缓缓地点头，看起来努力在脑海里拼凑想法。

少顷，他站起了身子。

“假如，天空不是灰色的，而是蔚蓝色，”他说，“假如，地面亦有山川和绿色的草原。假如遍地的树上开满粉红色的花，蝴蝶翩翩起舞……这样的场景各位觉得如何？”

办公桌前的六个人面面相觑。

“蓝色的天？绿色的草地？蝴蝶飞舞？”乔乔问。

“诚然。”

“大厦呢？”

“没有大厦。”

苣看了一阵子成易，转向库帕道：“这样的场景可让人感觉舒适？”

库帕皱着眉头。“说不好，得试试先……从未曾见过，也不曾想过。”

“那就试试先！”成易说，“回归，回归亚史前的美好，意味着放松。尤其展现百花争艳、蝴蝶飞舞的特写，让这种视觉的冲击与香烟的味道产生通感，使抽烟这个动作本身与精神上的回归划上等号。”

苣跟着也锁起了眉头。

“不怕效果让人失望？毕竟这种画面，谁都不曾见到过。”

“唔……当然会有这方面的顾虑，但完全不必担心，倘若库帕拿出的效果差强人意，不是还有乔乔和斯坦的创意么？”

成易转向菲亚，道：“博士，拜托你，光照应尽量明亮、通透，针对每个观察到影幻广告的观众，开通他们的嗅觉通道，务必使他们闻到花的香气。”

菲亚一边记录，一边确认：“明亮的光？白昼里？嗯？”

“诚然。”

菲亚又道：“什么花？”

成易想了一会，说：“樱花。”

“樱花是什么味道？”

“清甜、淡雅、似君子之交……剩下的交给你了。”

菲亚皱起了眉头。

“这……”一旁的宋文松看起来有些着急，“确定不配制天馥烟的味道？”

“完全不用。”

成易一锤定音，苣和菲亚接着一一确认交付时间。会议开到这里，似乎告一段落，正当大家收拾手头物品，准备关闭各自的叮叮时，成易拦住了大家。

“且慢，还有一事要和大家宣布，”成易说，“明天开始，我将离开岗位一段日子……如果给大家造成麻烦，还请多包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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