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任性的易二小姐不在高处望白虹,跑到树林里做什么?
张克看向朱侯爷,眼中带着疑惑。
这位易二小姐他们听过,正是京都四少的凌仲之未过门的媳妇,听说昨天下午凌家的人还去闹了,宁死不愿与易家结为亲家,全是因为这位二小姐性子和偏执的西远将军。
正当思虑不解时,一旁领头的衙役听闻易二小姐,也出声说道:“哦大人,侯爷,这位易二小姐和她的下人,正是秋霜案子报官的人,据她们说,秋霜死之前,他们见过一个黑影,但是当卑职前去查探时,却见秋霜的尸体在干枯的树上挂着。”
张克更加疑惑了,这两个死人有关的案件都和她有关?
看来这位二小姐的确是不能娶进门的人,竟是惹事的主,谁家摊上这么一位,那将来的日子可就糟心了。
“大人,你说这事和这位易家小姐是不是有关?”朱侯爷问道。
张克摇了摇头。
站在后面的朱欢宓,暗暗瞥了眼身旁的婢子。
只见那婢子得到目光后,便颤巍巍的出声禀道:“回禀大人,侯爷,奴婢陪着欢宓小姐去询问易家的下人时,她们说易家小姐在树林,还说曾见过大小姐的话……”
婢子说的含糊不清,但却点到为止。
话音刚落,哭晕过去的施氏走了过来,听到她们说的话,二话不说直接走入侧厅,来到朱侯爷跟前。
朱侯爷见到她,先是一怔,随后问:“怎么出来了?”
施氏泪眼婆娑,肿的跟红桃一般,她反问:“老爷,我再不出来,欢语就要枉死了。”
朱侯爷不耐的问:“胡说什么?”
“侯爷,这事还用猜吗?肯定是那易清,她和欢语经常打嘴上,关系时好时坏,让人把她抓起来,严刑拷打之下,我不相信她不说实话!”施氏愤愤说道。
张克的脸色一下子冷了下来,却是没有说话。
朱侯爷却知此事只不过是他们凭空想象,若是真的上门去捉拿,需要十足的证据。
“胡说,这边咱们只不过是猜想,她好歹是三品武将的女儿,怎地说去捉拿便去拿来?还用什么严刑拷打!”朱侯爷斥道。
施氏黑着脸,大声哭诉着:“那我的女儿呢,她还躺在那冰冷的棺材里,是谁的错,是谁下的手?老爷,她才十五岁,再过几个月就要及笄了,她还那么小,老爷,肯定是那易清,她嫉妒欢语比她长得好,比她有好的婚事,嫉妒咱们家,包括他们易家的所有人,他们都在嫉妒你!所以才会让咱们的女儿成了牺牲品,老爷,你要为欢语主持公道,一定要将凶手抓住!”
张克有些听不下去,但也知施氏如今是伤心过头了,哪怕易清不是凶手,她也要先臆想着她是凶手,恨不能让所有正常的人给她的女儿陪葬,想到刚才在应天府的时候,她那股要捅破了天,也要问天要回她女儿性命的样子,真是让他咂舌。
“侯爷,今日下官先查到这里,明日有新的进展,我们再来府上和你们详说,傍晚,我们也会让易家小姐去衙门回话,到时有什么结果,定会第一时间让侯爷知晓。”张克说道。
朱侯爷见施氏闹心的样子,此时的确不易再问下去。
他点了点头,示意他先回去。
只是施氏一听张克要回应天府,转身一把抓住张克。
“张大人,你为何要走,不该去抓易家小姐啊?她是杀人凶手,是杀我女儿的凶手,你们赶紧去抓她,将她抓回去让她尝遍全部酷刑,你们身为办案人员怎能离开?”施氏在身后拉着她不让她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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