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烂剑鞘真的很不好看,吴子义有些嫌弃,不过这样的烂东西,估计只有利媌那个老妖精有了,但是放在这里是什么意思?我这里是收破烂的?
拿起剑看了看,剑鞘黑色之外还有一点银色,估计是因为拿在手里磨得太厉害了,所以磨去了本来的颜色,变成了黑乎乎的脏兮兮的样子。看了看剑鞘,也没有什么值钱的地方,就是普普通通的剑鞘。
也看不出年代,吴子义又不是考古专业的,也不去古墓摸金,不可能对这种老物件有什么研究,就是觉得有点儿老。
剑柄也有点黑乎乎的,但是看得出底子应该是金灿灿的东西,这种东西一上手就有感觉,沉甸甸的,估计是黄金之类的金丝缠绕而成的吧!
这是哪个脑残用这么俗的东西做剑柄?想来是为了炫耀自己有钱?因为缠上金丝之后,就会变得头轻脚重,手拿的地方很沉,但是剑身却很轻的感觉。普通人用肯定是不趁手的,除非是有特殊身体特点的人。
“呛”的一声轻响。
吴子义将剑身抽出来。在灯光之下,本以为会光芒四射,光耀千古,让人大吃一惊,神兵利器惊现尘世。但是还是有点儿失望啊。黑漆漆的剑身,因为剑柄很重,对剑身的重量反而感觉不到多少重度了。
在手里甩了甩,自己又没练过剑,就是随便的劈砍刺。剑身不是很长,大约一米不到,八九十厘米的样子吧。玩了几下就觉得没意思了,插入剑鞘,扔在了一旁。
不看电视,那本《道德经》来看。吴子义很久没有这么静下心来看书了。心态似乎因为有钱而变得有点儿浮躁起来。
吴子义反思了一下最近的一些行为。买房子,买车,打篮球抢风头,收徒弟,河里救人,还无缘无故的打了两个日本人,开公司,勾搭人家正经的少女和少妇……
太浮躁了,有钱就觉得自己了不起了。
还是看看《道德经》,提高自己的修养,陶冶自己的情操,指导自己今后生活学习的一些行为准则,这样才能为以后真正的自由自在的伸过打下基础。
五千字的《道德经》确实已经看了好几遍了翻来覆去的读,只不过每一次读都有一些新的体会和新的。每次都好像有所得,但是一转身,放下书,又不知道所得在哪里,这就有点儿懵逼了。
书常读常新,这句话吴子义还是能够理解的。但是这本书却让吴子义读得有些不知所措一样,或许催眠的作用一直都不错吧。
第二天一早,利媌就在外出吃早餐的时候遇到了吴子义,坐在餐桌上对着吴子义挥手:“好巧啊,哥哥,我给你点一碗牛杂粉,还加一个麻坨一个鸡蛋吧。”
“不要麻坨,要两个鸡蛋。”吴子义瞎编大实话,“昨天看节目,专家说,人体每天只能吸收两个鸡蛋的营养,多了就过剩了,我得保持自己的身材。”
利媌等吴子义坐自己对面了,将头凑过去点,笑嘻嘻的问:“哥哥,昨天送你的那个礼物,还喜欢不喜欢啊?”
“那把稀烂的剑?”吴子义就不屑的看了她一眼。
利媌立即就往后仰,吃惊的看着吴子义:“哥哥,那可是一把宝剑呢。你知道赤霞吗?”
“我知道赤霞珠,葡萄酒。”吴子义看着老板娘将米粉端过来,说,“给我倒一杯豆奶过来,不要你免费送,给钱的,多倒点。”
“嘿嘿,原来状元也有不懂的地方呢。”利媌终于高兴起来了,觉得自己还是有比吴子义厉害的地方,赶紧的卖弄起来,对着埋头吃米粉的吴子义说道,“赤霞和银月是两把剑,这两把剑诞生的朝代是战国时期的楚国。”
吴子义继续吃米粉,自己不熟悉的领域,千万不要随便出声,不然就会闹笑话,自己不出声,利媌就不清楚自己的底细,越表现得不在意,她就越会注意自己的态度。
“和越王剑,干将莫邪剑是起名的。”
“以我所知的,这两把剑好像并不怎么出名。历史上有记载的名剑,很多典籍都没有记载,所以你这完全就是吹牛皮。说说,从哪个倒霉蛋的墓地盗出来的?”吴子义吃了几口粉之后,才有抬头看她。
“这把剑倒不是盗出来的,是我送给人的,不过我拿回来了而已。”
“那银月剑呢?”吴子义吃了一个鸡蛋,一嘴把鸡蛋包住了,笑,“是一对?”
“当然是一对。”利媌故作神秘兮兮的,将头凑近一点,说话。
那张看起来很漂亮,却又笑得贼兮兮的脸被吴子义嫌弃的一只手按住,将她推开,撇了撇嘴:“别站我便宜,要说就说。”
利媌也不在乎吴子义的嫌弃,好像是习惯了。习惯这个东西很可怕,哪怕是别人对自己的鄙视,在习惯了之后,也觉得理所当然了,甚至还能从鄙视里寻出美来,自我陶醉。
所以她觉得这是吴子义和自己的亲密接触,心里美滋滋的:“银月剑我估计就是杭州那个红线女空墓中出土的剑。”
红线女的剑是银月剑?
吴子义疑惑的看了看利媌:“你别告诉我,银月剑是你送给红线女的?”
利媌笑一笑,不说话,抿着嘴,眼睛忽闪忽闪的看着吴子义,看他米粉快吃完了,就说:“你吃完了?我们一起去学校吧!”
“不去!”吴子义坐在位子上没有动。
“为什么啊,我们一起去学校啊!”利媌刚觉得吴子义和自己有了亲密的互动,一起去学校应该是没有什么问题的,但是居然被一口拒绝了。
“因为我要去参加公司的团建,我请了两天假了,你不知道?”吴子义还疑惑的看着她。
利媌心里有点儿崩溃,你去参加公司团建,又没有和我汇报。我怎么知道?不过她眼珠子转了一下,陪笑着脸:“要不……带我一起去?我提供团建经费。”
“不行,不通过!”吴子义断然拒绝。
“再怎么说,公司的业务大部分都是我提供的,我去参加团建怎么啦?”利媌开始耍赖了,有些无赖的准备哭喊打闹。
“不准无理取闹,小心我的拳头。”吴子义对着她晃了晃自己的拳头。
利媌很不甘心,但是又不得不屈服。打电话,然后司机开着一辆宾利过来了,气愤愤的上车,把车门甩得“嘭”的一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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