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琳感受到自己的身体紧贴上了他，整个人的神经都紧绷了起来，她有些惊慌的想要往后退，却只摸到了冰冷的门。看出她想躲。莫斯越脸色更加阴沉。他不由分说的吻

上她的唇，毫无怜惜，只有怒火与惩罚。

她所有的推拒，在他面前全部都是无用功。

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放过气喘吁吁的她，声音却依旧冰冷，“你知道为什么苏夜要让你负责出货吗？”

她没料到他会突然这么问，只是怔愣的看着他。莫斯越见她略显茫然的目光，嗤笑，眼底升起了几丝嘲弄，“因为他早就查到我和蝎子有合作。”

“让你负责是因为他足够清楚，你有这个资本成为他和我谈判的筹码。”“也只有你的配合，他才能顺理成章的算计我。你真的不懂吗？”莫斯越冷漠的盯着她，仿佛是在看什么叛徒一般，“还是说，你早就明白，只是在你心里你的哥哥更加重要

。至于我，不过就是你的裙下之臣，对吗？”

艾琳从来没有想过苏夜让她负责出货是出于这个目的。

再听了莫斯越的话后，她的一颗心如坠冰窖。

她没有…

她从来没这么想过。

艾琳的眼眶微红，但在夜色的掩盖中，微妙的表情变化却很难察觉。莫斯越见她沉默，皱眉，“回答我！”

“没有！”她受不了这样的猜忌与侮辱，就算天大的委屈她也可以扛，可是她并没有卑劣到这种程度，不是她做的事，她不想认。

听到这个答案，莫斯越脸色缓和了几分，“我凭什么信你？”

“苏夜是个疑心病很重的人，他不会给我透露任何详尽的计划。如果我无意中的配合坏了你的好事，我很抱歉。如果你心里有气，可以冲我来。”

“对不起，我向你道歉。你满意了吗？”

此话一出，莫斯越微怔，随后淡淡笑道，“满意？一句道歉就可以抵消所有吗？”

“这年头的道歉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值钱。”

她心中微酸，看着他，缓缓握紧了双手，“你想怎样？”

“告诉我你当年离开的原因，告诉我这个国家到底哪点令你着迷，告诉我…在我受伤昏迷的时候你为什么不来看我？”

“仅仅是看一眼都不愿意，还和我谈是朋友？”

面对他的质问，她哑然无言。

没有一个问题，是她能够回答的。

她在这里生活了一年多，觉得这里一点都不好。

她很想回家，但是国已经没有了她的家。

她也很想他，非常想。可是苏夜一直对她说，作为家族中的一员，她如果一个人幸福，是种很自私的行为。她既抑郁又焦躁，不知道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莫斯越见她答不上来，轻捏住她的下巴，“别告诉我，你连个像样的理由都编不出来。”他这幅居高临下的样子和年少时期在巷子里堵她路的情景出奇的相似，她的心堵得慌，哭不出来，也发不出任何声音，眼泪却像决了堤。莫斯越见了，蹙眉，脸色变得有

些微妙，“别以为像以前一样随便一哭我就会心软。”

“更别指望我会放过你。”他说着，声音沉了下来，“我的耐性已经够好了，今天如果你不说，我不介意用另一种办法让你说。以前我舍不得这么对你，现在不一样了。”

艾琳感受到他的指尖轻轻摩挲上了她的唇瓣，隐隐察觉到他要做什么，焦急道，“不行！放我回去，这里是国。”到处埋伏着苏夜的眼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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