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当初妹妹能告诉我们身在何处,也不会变成这样了。”虽然周昉和周皓的遭遇令人叹息,但夜来仍不忘了再续前情。
可周昉听到却摇头道:“当初告诉姐姐又能怎样?我们依然逃脱不了世人的愚弄,也只有离开长安,哥哥才能活下去!但是现在,我们又回来了,虽然我不愿意再看到这些丑恶的面孔,但又能如何?”
周昉说白了,就是自己也身不由已,他们的命运并不是掌握在自己的手中,而是徘徊在一个又一个的十字路口上。
“算了,妹妹就不要再想那些伤心事了,既然回来了,何不开创一番新的面貌!”见周昉说的郁郁寡欢,夜来也从旁鼓劲道:“你只有站在高位上,才不会有人欺负你,否者又会变成从前的模样,所以妹妹还是想想吧。”
尽管这不是周昉原意听的,但夜来说的也不无道理,如果自己没有权位,没有靠山,到头来还是沦为他人的玩物,所以周昉的眼下也只有快速的成长起来,才能护佑自己。
因此周昉也点头道:“姐姐说的是,妹妹以前一切都是无知的!现在我想通了,一定要进宫,一定要得到皇帝陛下的赏识,这样哥哥就能安然无恙了,那些想打哥哥主意的人就会忌惮了!”
“对,妹妹这样想最好了!只要向前,那些人才不会再欺负你!记住了,只有博得官位,那些人才不敢再动你。”见周昉终于领悟了,夜来的脸上也露出了笑容,因为她知道只要周昉一旦进了宫就再也不会脱身了。
稍作之后,夜来唤来了仆从,将在座的几人都喂下了醒酒汤,并用马车将杨靖送回了府邸,而周皓等人也被她一一送了回去。
只是杨靖回到了家中,酒劲尚未醒来,等完全苏醒时,已是第二日了。
“靖儿,听说你昨日去了靖恭坊,并在那里喝得大醉!”才一睁开眼,杨靖就见到杨国忠坐在自己的床边,语气也十分的严厉,可见他已经知道了自己醉酒的事情。
“叔叔,是侄儿不好,下次再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了!”见叔叔发怒,杨靖也只好垂头致歉道。
可杨国忠并不解气,还大发脾气起来:“你说说你,要我怎么说好!你一进画院就将别人的桌位给调了,还跑到靖恭坊里去喝花酒,要是给贵妃娘娘知道了,又要教训了!”
本来杨靖的毛病就成了贵妃娘娘的一块诟病,现在好不容易说动了玄宗让杨靖重回集贤殿,要是他再不收敛收敛自己的臭脾气,恐怕又要惹玄宗生气了,所以杨国忠才会分外的紧张。
哪知听到此话,杨靖非但没有求饶,还笑了起来:“叔叔,你不必为侄儿担心!今日侄儿去了靖恭坊,你猜我发现什么了?”
“你发现了什么?”杨国忠见杨靖满面笑容,一定是遇到了什么高兴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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