闽地圣女从羌雪的口中说出,怎么听都觉得怪异。
燕玦与齐越相视一眼,齐越耸了耸肩。
示意这帝京除了羌雪这个闽地人外,并没有另外的闽地人。
燕玦收回目光,漫不经心的看了一眼羌雪,一时间没有说话。
羌雪看着明显不信她的燕玦,咬了咬红唇。
“自从荆阳过后,风洵受伤,我也不是闽地圣女,至于现在的闽地圣女,我也只是听说。”
“而太后所中的百毒蛊也不是一般人能练就的,所以,你根本不用怀疑我。”
羌雪看着燕玦沉默的模样,紧张的感觉席卷而来。
她虽然不是特么了解这个男人,也有这么多年没有接触。
但是看着这个男人完全变成了以另一种方式来与交谈,她就觉得,这个男人比以往更危险。
以往的燕玦根本不会这么随和的来与她相谈事情。
“你儿子手中不是有金蚕蛊吗,如果闽地圣女在这帝京,金蚕蛊会找得到。”羌雪又说道。
果不其然,在听到金蚕蛊的时候,燕玦深幽的目光中有着明显的变化。
“只要是闽地的圣女,手中都会有一只金蚕蛊,常年带在身上,这样便能防止别的蛊虫近身,秦太后体内的百毒蛊根本就没有上身多久。”
“所以,闽地圣女一定在这帝京。”
羌雪看着燕玦深深的盯着她,有些着急:“我说的都是真的。”
“那百毒蛊像我这种从小就练就蛊虫的血,根本就练不出百毒蛊。”
“你儿子手中的金蚕蛊应该比圣女手中的金蚕蛊厉害许多,当年我可是看到了你儿子的五毒簪。”
“金蚕蛊历来离不开毒物,这些年你儿子都以最毒的东西喂养,你完全可以让你儿子拿出金蚕蛊。”
“我敢保证,今日之内你就能找到闽地圣女在帝京什么地方。”
燕玦看向齐越,随即,脚步声响起,羌雪转身看着四个黑衣人离开一位。
心中不安的感觉越来越明显。
“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说完,羌雪看着一步一步朝她走来的男人,慢慢往后退着。
“燕玦,你别出尔反尔,当年我也是迫不得已,如果不是因为风洵,我也不会把蛊虫藏你身。”
“像我这种随时都可能会被风洵玩死的人,为了活命,没有办法。”
羌雪是真的怕了,她从未有如此害怕过,尽管当年从荆阳城中逃出的时候仅剩半条命都没有像现在如此害怕。
砰!
羌雪只感觉后脑勺被重重一击,视线模糊的那一刻眼中还有那张俊逸的容颜。
身后的黑衣人瞬间把羌雪扛着肩上,说道:“主子。”
燕玦淡声:“送回城北好生看着。”
“是。”
随着三个黑衣人的消失,燕玦也走出空无一人的巷子中。
在走进街道上的人群中时,燕玦的脸上早已带上了银质面具。
裕亲王府。
因着这几日王妃与小公子都没有在府中。
府中的人都是闭门不出,就连守门的侍卫也没有出现。
就像一朝之间,裕亲王府没有了一丝朝气。
紧闭的王府大门,一阵冷风吹过既有几分渗人的感觉。
王府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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