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司沉无奈耸耸肩,惋惜道:“那是小白的私事,我管不了。傅七此人,就是毒药,毒害无数人的一辈子,却不自知。”
叶司白和傅七,注定有缘无分。
很残酷,傅七存在的意义,仅仅是为了促进叶司白成长。
与此同时,两国边境。
边境一辆运输货物的大卡车,在坑坑洼洼的路上摇摇晃晃行驶,一路扬起滔天的灰尘。卡车后的露天载物箱上,坐着七八个跨越边境的偷渡客,正在喝酒唠嗑。
不知谁打开老旧的收音机,收音机内正在播放上世纪的老歌潇洒走一回:
红尘啊滚滚,痴痴啊情深,聚散终有时
留一半清醒,留一半醉,至少梦里有你追随
我拿青春赌明天
你用真情换此生
岁月不知人间多少的忧伤
何不潇洒走一回
歌声豪迈沧桑穿透沙漠,响彻一路。
“最近有啥大新闻没?”有个面容粗犷的偷渡客,灌两口啤酒。
“肯定有啊,你小子想听哪种新闻?”另一个黝黑大汉贼眉鼠眼地问,大伙儿都是男人,纷纷露出我懂的笑容。
“听说法兰特的妞儿,火辣,啧啧。”黝黑大汉嘿嘿笑着,揉了把老腰,“老子的腰现在还疼着,他娘的。”
“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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