硫酸是她放上去的,她深谙一个女人的嫉妒心,她庆幸准备了这瓶硫酸,本来想毁掉继父,现在她要用来毁掉顾安言,以消她多年怨恨。
只是没有想到关键时刻有人救了顾安言,而且是一个俊美不凡的男人,仅仅一个侧颜已令她心神一惊,那双眼像鹰一般锐利扫来,她害怕的攥紧了衣服,急促的呼吸。
安言被男人带进了一间总统套房内,安言的视线刚好可以看到落地窗外闪烁的霓虹灯,她的心异常平静,而这种感觉竟然是身处在一个陌生的环境,面对一个陌生的男人。
宁予白从洗手间出来,他穿着华丽的浴袍,微微袒露的胸膛还滴着水珠,柔软黝黑的发些许挡住了英挺的双眉,微扬的双眸携着桀骜的气势,望向安言时连他也觉察不到的温柔在唇边漫开。
安言与他视线相对,房间里只亮着的一盏橘色台灯以及窗外透射来的霓虹灯,都打在他的身上,惊鸿一瞥只觉风华绝代。
安言垂下眸,双手下意识地抓上轮椅的双轮,“谢谢你,先生,你的背……”
“我没事。”如大提琴般低沉的嗓音。
安言闻语,松了口气:“再次谢谢你,我……先走了。”
“你!”安言刚移动一步,轮椅就被一双大掌掌控,迎面袭来烟草的味道,尽管很淡她还是轻易捕捉。
他越靠近,味道便越浓烈。
安言目光坠入他眼里,一双比星光还要璀璨的眼。曾几何时,她摸着拥有一双清澈如溪的眸的脸庞,一笔一划的描过,那是纯净的好看。
绝不如这般倾城。
“你是谁?”
沈墨眯眼扫向四周,执高脚杯的手颓地一紧,安言!
“我们离婚吧!”
“放过我也放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