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爷!两位爷!瞧一瞧看一看了哎,当世诗仙九王妃苏果儿诗集,不看可就错过了,这在外地买是买不到的。”
苏果儿?女主的诗集啊!这可得看看。
秦清停驻,虽然平时不关心这些,但是谢寒臣上学也是要吟诗作赋的,不会不知道这个苏果儿吧,而且小时候的一饭之恩他总不会忘了吧,虽然爱意值已经没了。
“臣儿,你可认得这苏果儿?”
“认得。”
虽然有些不乐意,但是女主毕竟女主,光环在那呢。
“哦。”
谢寒臣见她应答的敷衍,虽不知师父怎会突然问起,还是决定解释一下。
“夫子最喜她的诗,经常与我们这些讲解学生讨论。”
秦清挑挑眉:“就这?”
谢寒臣笑了笑:“还能有什么?”
忘了好,忘了好,忘了再好不过了。
秦清满意一笑,继续问:“臣儿可喜欢她的诗?”
谢寒臣摇摇头:“谈不上喜欢不喜欢,单纯论诗来讲都是好诗,只是她的诗时而华丽、时而朴质、有时慷慨悲愤,又有时婉转低怨,竟不像是她一人作出来的。”
那可不是,初次见面静夜思都跑出来了,如今过了这许多年恐怕是李白的诗不够用了吧。
秦清翻开诗集,第一首就是苏果儿的成名作“静夜思”。
“春江潮水连海平,海上明月共潮生,这是张若虚的春江花月夜。”
“相见时难别亦难,东风无力百花残,这是李商隐的无题。”
“剑外忽传收蓟北,初闻涕泪满衣裳,杜甫的闻官军收河南河北”
……
秦清看了这前几首,就合上了诗集,这位同行可是抄的有点过了,蓟北?凤朝哪来的这么个地方,也不知道她怎么解释的,不过人家是女主,人家不需要解释。
秦清轻笑一声,将诗集扔给摊主,转身对谢寒臣说道:“诗是好诗,但人嘛,不一定是原人。”
谢寒臣懂了秦清的意思,他之前读这些诗时就隐约有所察觉,虽不知师父怎么得出的结论,但是只要师父说的,那便是对的。
摊主见他两说了半天,也不买,埋怨的小声嘟囔:“两个不知道从哪来的破落户,还谈诗呢,狗屁!”
“老板,英雄不问出处,喜欢谈诗的人不管是上到权贵,还是下到平民,都是平等的,值得尊敬。”
身后清丽婉转的声音传来,平等论?是女主?不会这么巧吧,这特么才刚到京都城。
“宿主,苏果儿来了。”
呵呵,还真这么巧,秦清尴尬的嘴角抽了抽,拉着谢寒臣就要离开。
“这位公子,请留步。”
秦清本想装作没听见,奈何一旁的谢寒臣却反握住她的手转过身来,带着他一贯温和如风的礼貌微笑,对着苏果儿作揖行礼道:“这位姑娘,可是有事?”
苏果儿本是远远的看见两名男子的背影,便觉定是两个帅哥,这一转身过来,果然不一般,好看极了,虽说她家那位王爷长得已是人中龙凤,但是这两名男子确实与众不同,虽说穿的旧布衣裳,但却颇有侠义之风,苏果儿已经止不住内心的兴奋了。
秦清看她那看着他两急不可耐的眼神,想是这苏果儿又是被美色诱惑了?这么些年,倒还真是没什么长进,看见个帅哥就流哈喇子,不过她确实长美了,精致了许多,也华贵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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