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寒一听,心里瞬间冒火,压着怒火问道:“两万?你又想干什么?”
“什么我又想干什么?婚后我这还是第一次问你要钱吧?”
“你要什么钱?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要钱?婚后你交给我一毛钱过吗?你还好意思问我要钱?”
“不是!”图命强不解她的心思,困顿的问道:“凌寒,结婚的时候,我把家当都交到你手里了,那个钱,本来是我的,结婚后,我认同那是我们的夫妻共同财产,怎么?到了你手里我难道没有支配的权利了吗?”
“你有什么支配的权利?那是彩礼,那是我的钱,那是我和孩子以后的保障。你还有支配权?你把钱又拿回去了,我为什么要嫁给你要给你生孩子?”
两人声嘶力竭的对吼着,好好的谈论变得跟吵架似的,连楼下的凌讯都听见楼上两人吵架的声音跑上楼来了。
“干什么呀你们?怎么又吵架了呢?”
图命强忍着怒火答道:“阿姨,这里没你的事,你到楼下去吧!”
凌寒道:“妈,你别走,你就在这听,听听这个没良心的要干什么。”
“我没良心?凌寒,做人说话可要凭良心的。”图命强怒斥道:“十几万块钱,那是我的家产,和你结婚后你告诉我我没有支配权?你去哪里都说不过去这个理。我妹妹要嫁人,我要拿两万块给她当嫁妆,你这也不允许?”
“原来你要两万块钱是给图永易和付昂?”凌寒听到这个理由更加不乐意了:“我告诉你,除非我和我肚子里的孩子死了,不然我不可能把钱给你拿给你妹妹和付昂那穷小子。你给什么嫁妆?你是图永易的大哥,不是她的亲爹,你都成家有老婆孩子了,你还想把家产分给你妹妹,我不答应。”
图命强拳头抓得咯咯响,他从不想动手打女人,不想跟女人一般见识,可如今遇到这么不讲道理的妻子,他真恨不得给她两巴掌了。
他指着凌寒的鼻子说:“我告诉你凌寒,我妹妹在我心里,她就跟我的女儿一样,她如果嫁人,嫁妆我一定会给她备好。如果两万块钱你拿出来交给我,我当什么都没有发生,以后会继续对你和孩子好。如果你不拿出来,我告诉你,以后我挣的钱我一毛钱也不会交给你。而且,这几年我挣的钱会全部给我妹当嫁妆,以后我还会补贴她更多。”
“你威胁我?”凌寒是个吃软不吃硬的狠角色,面对图命强的威胁,她丝毫不退让:“图命强,我也告诉你,要钱,没门,以后的钱,你交不交给我也无所谓,总之你的孩子你还得养。你能这么薄情寡义,我还能图你什么呢?”
图命强痛心的仰头耻笑着自己,耻笑自己娶了一个“好媳妇”进门。钱到了她手中,想再拿出来,难如登天,现在才懂得凌寒就是一个只进不出的人,这样的女子,怎么能把家当交到她的手中呢?
耻笑自己太傻,先前觉得自己心里有胡安适愧对凌寒,现在,他特能理解自己为什么在和凌寒结婚后会变心了。
凌寒的贪婪和虚荣,是图命强最厌恶的品性。
“我薄情寡义?这辈子第一次听见有人说我图命强薄情寡义!呵呵,好,凌寒,那钱你留着,你都留着,我一毛都不要了,我都给你,不就是两万块钱嘛,我自己去挣,我就是拼了命也会赚到我妹妹的嫁妆钱。”
图命强负气的离家了,凌寒哭喊着:“图命强,你站住,你给我回来!”
他停下脚步,站在门口从自己口袋里七拼八凑找了一百块钱出来,回头又对她说了句:“哦,我想我还是提醒你一下,林自得和胡安适要结婚了,我们结婚的时候,他们送了礼,我马上要进行村选了,他们的结婚酒我就不去喝了,礼钱,我出。”
把钱塞到凌寒手中后,图命强头也不回的走了。这个家,远不及他和妹妹图永易的老家住的舒畅,这个家里的人,始终不能成为他理想的家人,始终不能与他相濡以沫。
眼看着凌寒怀着孕和图命强走到这步田地了,凌讯感到万分惋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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