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笑道:“你不是一直都想做时嵬吗?”
她问道:“那又如何?”
“我给你一个机会让你做时嵬。”
她吃一吓,疑心问道:“什么机会?”
即墨幻暗暗笑道:“时家人前几日便来了良渚,作为皇后家臣再后宫觐见,就在后日。”
“你要我做什么?”
“时家主家来了九位,任那九位中有一位在皇后和皇上面前认你是时嵬,认你是时家家主,那你便得自由,若无人认你,你就只能做苏芷宁,听明白了?”
时嵬心里惊得发战,眼泪就直流出来,“你要我拿时家玩笑?我从前入六学用的是男儿的身份,若我承认,陛下会以我时家亵渎六学之罪灭族。”
即墨幻两手摩腹,又呵呵地笑道:“哭什么,有我呢!这就是个小玩笑,你赢了,我让你满盘赢,时家绝不会受牵连,你不信我?”
时嵬更哭得厉害,“我不能把时家也拉下水,你要如何,横竖要我一条命,时家上下三百多口人,我受不起这个责。”
即墨幻摇头,“像是水里捞出的姑娘。”把她的眼泪擦去。
“时家与你何干,却去哭那些人?”
时嵬把头摇了摇,还要开口说些什么。
他却拿出了一张纸。
时嵬接过,面色大变,“这是……”
“当年季斐裕要找的就是这个,你说他为何要找这个?”
时嵬哭得忍不住就直吐呕起来。
即墨幻皱眉,“看来,你很清楚这是什么,这东西能让皇后万劫不复。”
时嵬这才明白,原来,他曾经想用这东西和陛下交易,保住她一条命,可世事无常,这东西最终还是没有到他手上。
“于家不是因为贪污才落败,是因为要掩盖皇后一族的罪行,才做了替罪羊,先帝知道,陛下也知道。”即墨幻叹息。
时嵬记起王府曾经囚禁的那个人,他说,王法可笑,将于家化作傀儡。
六学中有一课时说的正是正义。
时嵬说,正义应该是面向世界所有百姓。
可那些生员说,正义是分皇室和平民的,竟然,被他们说对了。
“你囚的那人是谁?”
“乘如今他还有一口气,可怜他还能把话说出口,你就去看看他罢。”
“我累了,让我且睡唾。叫惹尘同你去罢。”口才住声,已缓缓睡熟。
惹尘拿着锁匙,同时嵬来。
时嵬三脚两步,急奔进去。
看见那人才心慌意乱,一时也无计可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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