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当时她二弟朵艳却是极力反对,甚至说出了只要父亲对木静尺有任何非分之想,他就跟父亲断绝父子关系的狠话了。
现在想想,或许二弟的话才是正确的,木静尺这些年,一直藏着一颗歹毒的心!
“来人,二公子在哪里,去将他请过来。”忽然,她对着门外另外一名侍卫吩咐道。
“阳儿,你叫那个混小子来做什么?”
听到女儿提及儿子,南俊侯爷是气不打一处来,狠狠地拧眉。
这个儿子真是生来祸害他的,一件好事没干过,烦心事倒是一件接着一件的干,他真恨不得将这个没出息的儿子给打死算了!
可是,那臭小子就是再有不是,也是他发妻十月怀胎生下来的,他自然是舍不得的。
“父亲,那时候阳儿和艳儿都还小,只是隐约记得,母亲去逝之后,二弟便很讨厌木静尺,容不得她近身,阳儿在想,是不是二弟一直知道些什么呢?”
朵依今年才十三,朵艳十五,而她已经十七了。
因为南俊侯府没有主母,她这个长女便打理着后院的一切,到了年纪也未想过出嫁之事。
母亲去逝的时候,朵艳才只有两岁,两岁的孩子虽然是会说话了,但根本不可能将心里的想法表达清楚的。
所以,会不会有一种可能,其实朵艳一直知道木静尺是个怎样的女人,但小的时候不知道该怎么表达,长大了之后,小时候的记忆又模糊了。
但只有一点,就是对木静尺的厌恶之心,一直没有变。
所以这些年,他们对木静尺越是体贴,朵艳就越是叛逆,这也不是没有关联的。
“你的意思是……”南俊侯爷话语一顿,眸光微黯。
那个女人竟然在艳儿的眼皮子底下对他母亲下毒吗?简直是可恶,可恶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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