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对视一眼,再看眼前哪还有什么书店,分明是一家宾客满座的灵茶铺子。
“师兄!”
祁飞白面带喜色。
姜云点点头,低声道:“人多眼杂,回去再说。”
两人又当做无事般在坊市中又逛了几圈,姜云本有心想用自己的鉴定神技捡捡漏,但此类机缘可遇而不可求,转了几圈无有值得入手之物,只好作罢回房。
不过这一点倒是提醒了他,闲暇之余或许可以去坊市当一当鉴定奉行。一来此行当收入颇丰,二来可以增长见识,开拓人脉,何乐而不为。
回房的路上姜云才知晓祁飞白得了一尊配套的丹炉,拿过那元辰三昧炉一看,竟是对应金丹层次的四阶火属丹炉,还附带增强一成药效的珍贵属性。
如此一来,这套传承的价值就远远超出姜云之前的预期,不说金丹宗门,就算是放在五岭盟之流的元婴宗门,也是会被当做传宗之宝来看待的。
如此重宝放在几个练气修士手里,无异于小儿持金。一旦被人知晓,莫说丹炉,一行人怕是连命也保不住。
意识到此事,姜云再三叮嘱祁飞白,绝不可将此事告诉他人。
祁飞白毫无心机地问道:“同门师兄弟亦不可?”
姜云不禁一时语塞,祁飞白涉世未深,自幼就在师门长辈的呵护下长大,对于人世的丑恶实在见得太少。放在以前宗门还在时兴许还能容其历练成长,但如今不过几个练气修士,一个不甚就是身死道消的下场,哪还容得下犯错。
想到此处,姜云叹了口气,语重心长道:“飞白啊,我知你心思纯良,将他人都想得很好。但人心隔肚皮。夫妻兄弟,甚至是父子之间,为了一件法宝、一颗灵丹彼此反目的事情还少吗?血脉之亲尚且如此,更何况只是同门呢?”
祁飞白不服气道:“可师兄你对此就没有坏心思啊。”
“谁说没有的。”
姜云眼睛一瞪,道:“若不是师兄我对炼丹一道毫无兴趣,拿了也是无用,此刻哪还有你的活路。”
不过这理由显然是不具说服力,姜云只好道:“退一步讲,即便我等同门之间皆相亲相爱,无人动歪念。但若是哪位同门被外人捉去,严刑拷打之下吐露此事,或是被人以邪法搜魂,届时下场你可曾想过?”
祁飞白只是毫无心机,不是毫无脑子,自然明白事情的严重性,悚然一惊,忙道:“飞白受教了,师弟绝不会将此事告诉他人。”
说罢祁飞白将丹炉和玉简递出,又道:“这两样东西还是放在师兄那里罢。”
“这也不必。”姜云摇头。
“你年纪小反倒不引人注意,谁也想不到你身上会有如此重宝,你随身安放妥当即可。”
“是。”
祁飞白一想也是此理,便将两物收回乾坤袋中。
回到房中,外出几人皆都已回来,正在交流彼此见闻。姜云有些不放心地运转识人术扫了一圈,都无甚异样,只是岑铜二人身上再次刷新的【贤者时间】、【阴阳调和】这两种情绪莫名将姜云修为提升的喜悦感冲淡不少。
“这岑师弟,修行怎不见他有这精力。”姜云心中腹诽不已,二十几年未近女色的道心却隐隐有些松动。
“这事儿真比修行还好?”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m.adouyinxs.com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