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叶暮看了一圈也没找到门在哪儿,转而看向郑星川,郑星川当然明白同桌云淡风轻的样子下面其实早就心急如焚,毕竟狗子的血越流越多,他回看叶暮一眼示意她跟上,然后抱着狗子从后面才绕进去。
“鱼姐?鱼姐!”郑星川进屋就喊,直喊得一个约莫四十岁上下的女人从楼上下来,“喊什么呀?叫魂呢?鱼儿她俩去进货了,这狗怎么了?怎么受伤了?”女人一看到受伤的狗狗就赶紧拿出医药箱往这边跑。
“这狗的伤是哪儿来的?”女人问。
“我也不知道,我捡到它的时候它就受伤了,我就给它简单包了一下,没想到它又出血了!”云溪说。
“是我碰的,我碰到它的伤口了,江姨,你看它严重吗?”郑星川满脸愧疚的说,眉头都快要挤出他的名字了。
江姨看了眼郑星川额头上大大咧咧的‘川’字,道:“别一副守寡的苦样子,没那么严重,但是得养几天。”
守寡?郑星川听了以后,两只眼睛不经大脑控制的看向叶暮。
呼!郑星川在心里暗暗长舒一口气。
还好还好,除了刚刚抱狗把衣服弄脏了点,其它都和往常一样。
似乎是感觉这边有人看她,叶暮突然扭头看向郑星川,与他的视线撞了个正着。
郑星川嘛,一想到他同桌恨不得直接溺死在里面,最后只能由叶暮先撤回视线。
而旁边的江姨不动声色的把这些都看在眼里,心中也有自己的盘算。
“贝贝得养几天啊?”云溪还是有些担心。
“少则三天,多则半年。”江姨说完又瞄向叶暮手里抱着的那只,道:“这只脏球叫什么?”
叶暮看向云溪,云溪说:“宝宝。”
“阿姨,给它也检查一下吧,”叶暮说着看向女人。
言外之意就是祸不单行,毕竟贝贝都流血了,两只狗子能在一起耍,至少得一起干过架吧?总之一起捡回来的两只狗,都检查一边总不会错。
“用请的。”江姨一边接过狗一边说。
“对不起,”叶暮说:“请您给小狗检查一下。”
对待长辈,尤其是有求于人家的时候,确实要用敬称。
“叫江姨。”女人又说。
“……………?”叶暮顿了一会儿。
“江……”
“……姨?”
云溪和赵北弱弱的出声,这女人怎么这么多要求?
“诶呀,又没让你们叫,你们跟其它客人一样我**就行!”
叶暮最先回过神,不卑不亢的叫了声“江姨。”
“好样的,江姨认你了!”女人推着两只狗狗往回走,说:“丫头上课去吧,放学在来领狗!”
众人望着女人的背影,只感觉头顶一片乌鸦飞过,几乎在场的所有人都云里雾里的。
怎么就认了?
认什么了!
直到下午上课铃响,叶暮脑子里还是云溪临走时警告她‘不要为了狗子给人家当童养媳’的样子。
这妮子认定了江店主要认她做童养媳。
哪有童养媳不叫妈叫姨的?
叶暮这样想着,突然把手里的笔朝桌子上一拍。
呸!
什么童养媳!
谁要做童养媳!
又是一节数学课,又是叶暮欲睡时。上课的叶暮提着晃晃悠悠的脑袋拼尽全力才不让自己睡过去,像个战士一样斗争了一节课,当下课铃打响的时候,她终于挺不住了,一头栽进臂弯里恨不得睡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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